被美妇妖精勾引榨精(老文)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谁想到韩樾的那匹骏马,看到美妇人的漂亮小驴子,竟然动情起来,马头向 小驴子拱了过去,更令韩樾难为情的是马的阳具开始慢慢的勃起和伸出了出来。 美妇人瞟了韩樾一眼,刚好韩樾也在看着她,美妇人就红着脸吃吃的笑了起来。   韩樾不禁淫心大动,心想现在天快要黑了,路上也没有什么人,不如用言语 挑逗一下眼前这个漂亮小妇人,看可不可以把她弄上手玩弄一下?   于是就对美妇人说:「我这马看见你那漂亮小驴子,所以阳具就伸出来了。 但是你知道吗,男人看见好像你这样漂亮的女人,阳具也是一样会硬呢?」   美妇人听了,含羞答答的说:「亏你一表人才的,怎么说这些下流的话?」   说完却是有意无意的瞟了韩樾的胯下一眼。韩樾那里还忍得住呢,冲向前把 美妇人紧紧的抱住,就猴急的拉扯起美妇人的衣服,冲动起来的下身,一个劲的 往她身上柔软的地方顶撞着。                    美妇人伸手把韩樾的阳具摸弄了一下,好像是要试探一下到底合不合用,然 后轻轻的说到:「俏郎君!不要急,我如果不是对你有意思,又怎么会在路上跟 着你,而且随同你一起来这破屋避雨呢?我的家就在前面不远的树林那边,大约 还有十几里路,但是,家里舅舅挺凶的,还有严厉的姑姑,我丈夫,叔叔伯伯, 都是正人君子。   倒不如到我娘家那里,也不是太远,虽然路难走一点,却是清净得多。」   韩樾享受着阳具被美妇人的小手摸弄的愉快感觉,正在想着要找个地方好好 的插弄一下美妇人的阴户,顾不得考虑那么多,就骑着骏马,跟着她的小驴子, 向她娘家走去。不知不觉的走进崇山峻岭中,大约走了有几十里路,看见四周千 峰环抱,万木森罗,靠着一条山涧,依着山势建有一座大屋。周围却是再没有其 他的房屋了。   韩樾看了有点犹豫,不敢过去。美妇人好像已经知道韩樾在想什么,就笑着 说:   「你是看到我家没有什么邻居,所以觉得奇怪是吗?这是因为我的祖父是个 隐士,特别找了这么一个平常人很少来的地方,这里如此清静,正好可以和你卿 卿我我,你不用担心。」   于是她下了驴子,用鞭子的握手在门上敲了几下,有两个小婢女走了出来应 门。   韩樾看她们娇俏可人,非常艳丽,年纪祗有十二三岁的样子。美妇人称呼她 们一个叫小红,一个叫小绿。   进了大门,里面是美轮美奂,好像帝王之家一样。韩樾等了一会,美妇人换 过了衣裳,走了出来。丝锦料子的裙子,配上美丽刺绣的小袄,走动起来,好像 神仙一样,比起刚才雨中骑驴的狼狈样子,好像是换了另一个人。   她又拿出一套非常华丽鲜艳的衣服鞋子,让韩樾换过。韩樾换过后就恭敬的 请美妇人的家人出来相见。   美妇人说:「我从小就没有了父母,也没有兄弟,有一个姐姐,和一个妹妹, 都已经嫁人了。这里祗有我和小红小绿一起住,没有其他人了,你就不必再拘束 了。」   一边说,一边握着韩樾的手走进美妇人的香闺。   香闺中的摆设,位置,十分精奇雅洁,茶几,椅具,都是名贵的檀香木做的。 小香炉,花瓶等等,不是金的,就是美玉雕的。北面是一张大床,南面是一列明 窗,东面的墙壁,挂了一幅古董画,原来是大画家徐熙所作的合欢图。合欢图旁, 是董思书的对联。桌子上摆有一对金做的小狮子,闺中有一种不知名的香味,地 上好像镜子一样的平滑,一点尘埃也没有。   美妇人按着韩樾坐了下来,刚才的小婢女奉上香茗,也不知是什么茶,入口 甘香。   韩樾就问:「你叫什么名字?你多少岁了?还有你丈夫是谁?」   美妇人笑了起来,说:「你这个人真麻烦,寻根问底的,你为什么不先说说 你自己呢?」   韩樾也就笑着说:「我今年十八岁。还没有试过谈情说爱,而且我性格比较 孤独,还是童子身,今天爱恋上你,可以说是我的初恋,我所以烦琐的问来问去 的,是要把这段情牢牢紧记在心上,你又怀疑什么呢?」   美妇人说:「我跟你说说笑,怎么你就这样认真呢?我姓韦,名字叫阿娟, 家中排行第二,今年二十岁。当初嫁到适阜的平元家,因为遭仇家的追杀,祗有 我一个人逃了出来,现在就住在这里躲避一下。我姐姐名字叫阿妍,嫁到上党去 了。妹妹叫阿秀,嫁到灵丘去了。她和你是同年,今天我本来是要探望她,想不 到遇到你,如果不是和你有缘份,又有什么解释呢。」   韩樾说:「这样说起来,挺凶的舅舅,严厉的姑姑,正人君子的丈夫叔叔伯 伯,都是胡说吗?」   阿娟笑着说:「都是乱说的。」   韩樾也笑了:「你有哪一点 是真实的呢?认识你才半天,谎话已经多的可以 用箩用车运载了。」   说的两个俏婢也笑了起来。   稍后,丰富的酒菜摆了上来,席上阿娟轻偎着韩樾,撒娇撒痴的,身子不时 的扭动着,乳房不断的揩擦韩樾,韩樾一直是体贴殷勤的为阿娟夹菜喂酒,这时 再也忍不住了,就凑过去和阿娟亲嘴,阿娟把舌头绕了过来,把韩樾的舌头砸得 紧紧的。   韩樾被引得阳具直竖,就伸手去扯阿娟的衣裳。   阿娟按着故意问:「你这是干什么?」   韩樾说:「阿娟不要再耍我了,急得不得了啦,你让我扯下再说。」   阿娟这时也情动了,就放开了手,任由韩樾把她的裙带解开,韩樾把手伸进 去,觉得阿娟的阴户上涨卜卜的,手指伸进去,被夹得紧紧的。阿娟是越来越情 动了,她吩咐小红小绿把酒菜收了,把蜡烛移过床头,和韩樾手拉着手,一起上 了大床。皮包血肉骨包身,强作娇妍诳惑人。千古英雄皆坐此,百年同是一坑麓。   这首诗乃昔日「性如子」所作,单戒那淫色自戕的。论来好色与好淫不同。 正如古诗云:「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岂不顾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此谓之好色。若是不择美恶,以多为胜,如俗语所云:「石灰布袋,到处留迹」 , 其色何在?但可谓之好淫而已。   正是:不看僧面看佛面,休把淫心作道心。   话说明朝宣德年间,江西临江府新淦县,有个监生,一株独苗,父母双亡。 姓赫名应祥,字大卿,二十挂零,正当青春年华。生得唇红齿白,风流俊美,身 材颀长,体格健壮。且聪明机敏,口齿伶俐,诗琴书画,样样精通。又喜欢舞枪 弄棒,习拳讲武。为人慷慨大方,落拓不嵇,广交天下三教九流,平生最好的就 是声色二字。   浑家陆氏,当地大户人家女儿,生得花容月貌,身段妖娆,与赫生门当户对 年龄相仿,与赫生初婚后度过了一段如鱼得水如胶似漆的美满生活。对赫生一心 一意忠心耿耿,实指望夫妻恩爱终生厮守。赫生对元配夫人并无二心,可是本性 难移,有三个大毛病让陆氏难以承受。   一是赫生性欲强烈,那话粗大,通宵达旦,经久不衰。陆氏虽百般忍耐迎合, 可怜少女弱质,难当赫生排山倒海来势汹汹。常常被赫生折腾得气喘吁吁死去活 来。   二是赫生在外跟那些纨绔子弟学了好多戏弄调教妇女的手段,回家依样画葫 芦要用在陆氏身上,却每被婉拒或倍受冷落。   婚后某一日,淅淅漓漓春雨纷飞,乍暖还寒。赫生出不得门,见陆氏娘子穿 一件桃红色的薄薄的贴身小袄,胸前被二个大乳房顶得老高,苗条妩媚,婀娜多 姿,不禁欲火大炽。安排下人张罗了一桌上好的酒菜送进卧室,与娘子一递一口 儿饮酒。陆氏二杯酒下肚,早已不胜酒力,面颊飞红,星眼迷惘。赫生看看时机 成熟,不由分说将陆氏揽在怀里,好一顿汲舌摸乳;又将她扳过身子背对自己, 二只纤纤玉手反剪身后,用自己的大手紧紧攥住,加了七分的力气将双腕向上高 抬,看她胸乳高挺,闭眼合嘴,一付醉生梦死的样子,更是兴致勃勃,从口袋中 抽出一条白色的中指粗细的丝质软绳要将其上绑。   陆氏醉意朦胧之中,突然感到二支胳膊不怎么自在,睁眼一瞧:一条长长的 绳子从自己雪白的后脖胫套向前胸,在双臂上紧绕慢缠了三四圈掠向身后,赫生 正得意洋洋地将自己的二支小臂交叠在一起细细绑缚,不禁大吃一惊,花容失色, 一个蒙劲从赫生的怀里挣脱出来,质问赫生道:「奴家并未开罪夫君,夫君缘何 要将奴家上绑捆缚?」   赫生正在兴头上,猝不及防让陆氏挣脱了束缚,面对妻子义正词严的责问, 张口结舌回答不出理由来,顿感索然寡味,下胯间高高突起的物件如盛开的鲜花 骤遭风刀霜剑,一下子低了头弯了腰。这种激情玩儿的东西那有什么理由和逻辑, 本来就是说不清道不明,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遇到陆氏这样正儿八经信奉三从 四德的规规矩矩的女人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了。   如是三番五次,尽管赫生狠下心来,也终有几次将陆氏上绑淫虐,可陆氏并 不配合,更不情愿,赫生痛感味同嚼蜡,行尸走肉一般,好不扫兴。只好讥之为 「中看不中吃」。在家中只能与陆氏正正经经地同房行夫妻之事,不好独出心裁 地拿陆氏开涮那些旁教邪门的鬼名堂。心中如何得到满足!   于是这第三就是:赫生藉口在家不得遂愿,更加变本加厉,肆无忌惮地寻花 问柳。   那些歌舞厅台圈子里并不泛色艺双绝的卖笑女子,她们言语俏丽,身段风流, 含情脉脉,百无禁忌,只要你舍得花钱,自然玉体横陈,随你要缚要吊,花样翻 新,照样应付自如,泰然处之。偏生赫公子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是位喜新 厌旧见异思迁的主儿,遍访省内花街柳巷,舞榭歌台。遇见可意之人,便恋留不 舍,三日一翻新,五日一轮换,银子花得如流水一般,把历代相传的老大一个家 业,耗弄去了十之三四。   陆氏见他凭般花费,苦口谏劝。赫大卿却道老婆不贤而善妒:自己不中用, 侍侯不好老公,有何资格说三道四。夫妻为此时常反目。每每吵上一次架,赫生 就使气十天半月不回家。久而久之,陆氏立誓不管,领着他们三岁孩子喜儿,自 在一间净室里持斋念佛,由他放荡。   一日,正值清明佳节,赫大卿穿着一身华丽衣服,独自一个到郊外踏青游玩。 有宋张咏诗为证:春游千万家,到底面如花。三三两两映花立,欲乘烟霞。   赫大卿只拣妇女众聚之处,或前或后,往来摇摆,卖弄风流,希图要逢着个 有缘份的佳人。不想一无所遇,好不败兴。自觉无聊,走向一个酒馆中,沽饮三 杯。上了酒楼,拣沿街一付座头坐下。酒保送上酒肴,自斟自饮,倚窗观看游人。 不出三杯两盏,吃勾半酣,起身下楼。算还酒钱,离了酒馆。一步步任意走走。 恰好已是未牌时分。   行了多时,渐渐酒涌上来,口干舌燥,思量得来盏茶解渴便好。正无处求匿, 忽抬头见前面林子中,幡影捧搂,磬韵悠扬,料道是个僧寮道院,心中欢喜。即 忙趋向前去。抹过林子,显出一个大寺院来。赫大卿举头看时,周围都是粉墙包 绕,门前十来株倒垂杨柳,中间向阳两扇八字墙门,上面高挂金字扁额,写着 「非空庵」三字。   赫大卿点头道:「常闻得人说,城外一所静庵中有标致尼姑,只恨没有工夫, 未曾见得。不想今日趁了这便。」即整顿衣冠,走进庵里。转东一条鹅卵石小径, 两边榆柳成行,甚是幽雅。行不多步,又进一重墙门,就是小小三间房子,供着 韦驼尊者。庭中松柏参天,树上鸟声嘈杂。从佛背后转进,又是一条横径。大卿 径望东首行去,见一座雕花门楼,双扉紧闭。上前轻轻扣了三四下,就有个垂髫 女童,呀的开门。   那女童身穿缁衣,腰系丝带,打扮得十分齐整。见了赫大卿,连忙问讯。大 卿还了礼,跨步进去看时,一带三间佛堂,虽不甚大,到也高敞。中间三尊大佛, 相貌庄重,金光灿烂。   大卿向佛作了揖,对女童道:「烦报令师,说有客相访。」   女童道:「相公请坐,待我进去传说。」   须臾间,一个少年尼姑出来,向大卿稽首。大卿急忙还礼,用那双开不开, 合不合,惯偷情,专卖俏,软眯棱的俊眼,仔细一观。这尼姑年纪不上二十,带 发修行:面庞白皙如玉,天然丰冶,身材高挑,韵格非凡。大卿看见凭般标致, 喜得神魂飘荡。一个揖作了下去,却像初出锅的糍粑,软做一塌,头也伸不起来。   礼毕,分宾主坐下,大卿想道:「今日撞了一日,并不曾遇得个可意人儿。 不想这所在倒藏着如此妙人。须用些水磨工夫撩发她,不怕她不上我的钩。」   大卿正在腹中打点草稿,谁知那尼姑亦有此心。原来尼姑庵也有个规矩,但 凡客官到来,都是老尼迎接答话。那少年的,如闺女一般,深居简出,非极相熟 的主顾,或是亲戚,方才得见。若是老尼出外,或是病卧,竟自辞客。就有非常 势耀,便立心要来认那小徒的,也少不得三请四唤,等得你个不耐烦,方才出来。 这个尼姑为何挺身而出?有个缘故。她原是个真念佛,假修行,爱风月,嫌冷清, 怨恨出家的主儿。偶然先在门隙里,看见了大卿这一表人才,到有几分看上了。 所以挺身而出。   当下她两只眼光,就如针儿遇着磁石,紧紧的摄在大卿身上,笑嘻嘻的问道: 「相公尊姓贵表?府上何处?至小庵有甚见谕?」   大卿道:「小生姓赫名大卿,就在城中居住。今日到郊外踏青,偶步至此。 久慕仙姑清德,顺便拜访。」   尼姑谢道:「小尼僻居荒野,无德无能,谬承枉顾,蓬荜生辉。此处往来人 杂,请里面轩中待茶。」   大卿见说请到里面吃茶,料有几分光景,好不欢喜。即起身随入。   行过几处房屋,又转过一条回廊,方是三间净室,收拾得好不精雅。外面一 带,都是扶栏,庭中植梧桐二树,修竹数竿,百般花卉,纷坛辉映,但觉香气袭 人。正中间供白描大士像一轴,古铜炉中,香烟缭绕,下设蒲团一坐,左一间放 着朱红橱柜四个,都有封锁,想是收藏经典在内,右一间用围屏围着,进入看时, 横设一张桐柏张书桌,左设花藤小椅,右边靠壁一张斑竹榻儿,壁上悬一张断纹 古琴,书桌上笔砚精良,几尘不染。侧边有经卷数帙。随手拈一卷翻看,金书小 楷,字体摹仿赵松雪,后注年月,下书弟子空照薰沐写。   大卿问:「空照是何人?」   答道:「就是小尼贱名。」   大卿反复玩赏,夸之不已。两个隔着桌子对面而坐。女童点茶到来。空照双 手捧过一盏,递与大卿,自取一盏相陪。那手十指尖尖,皎白可爱。大卿接过, 啜在口中。   大卿问道:「仙庵共有几位?」   空照道:「师徒四众。家师年老,近日病发在床,当家就是小尼。」指着女 童道:「这便是小徒。她还有位师弟在房里颂经。」   赫大卿道:「仙姑出家几时了?」   空照道:「自十二岁丧父,送入空门,今已六年矣。」   赫大卿道:「青春二九,正在妙龄,怎生受此寂静。」   空照道:「相公休得取笑,出家胜俗家数倍哩。」   赫大卿道:「那见得出家的胜似俗家?」   空照道:「我们出家人,并无闲事缠搅,又无儿女牵绊,终日颂经念佛,受 用一炉香,一壶茶,倦来眠纸帐,闲暇理丝桐,好不安闲自在。」   大卿道:「闲暇理丝桐,弹琴时也得个知音的人儿在旁喝彩方好。这还罢了。 则这倦来眠纸帐,万一梦魔起来,没人推醒,好不怕哩。」   空照已知大卿下钓,含笑而应道:「梦魔杀了人也不要相公偿命。」   大卿也笑道:「别的魔杀了一万个全不在小生心上,像仙姑凭般高品,岂不 可惜。」   两下你一句,我一声,渐渐说到分际。   大卿道:「有好茶再求另烹一壶来吃。」   空照已会意了。便教女童去廊下烹茶。   大卿道:「仙姑卧房何处,是什么纸帐?也得小生认一认。」   空照此时欲心已炽,按捺不住,口里却说道:「认它怎么?」却早已立起身 来。   大卿上前拥抱,先做了个「吕」字。空照往后就走。大卿接脚跟上。空照轻 轻的推开后壁,后面又有一层房屋,正是空照卧处,摆设更自齐楚。大卿无心观 看,两个相抱而入。   有小尼姑曲儿为证:小尼姑,在庵中,手拍着桌儿怨命。平空里吊下个俊俏 官人,坐谈有几句话,声口儿相应。你贪我不舍,一拍上就圆成。随然不是结发 的夫妻,也难得他一个字儿叫做「肯」。   二人正在兴头上,不提防女童推门进来,连忙起身。女童放下茶儿,掩口微 笑而去。   看看天晚,空照寻思:「今晚有两个女童在此,与他做事恐怕不便,待得明 天支开两人再作打算。」想到此,空照对大卿道:「今日天色已晚,且请相公先 行歇息,待得明天小尼陪同相公在庵中各处游玩。」说毕朝大卿飞个「媚眼儿」 , 吩咐女童带大卿到客房歇息。   大卿心中不舍,但空照已然说下,又恐两个女童泄漏机关,只得任由女童带 领,行到客房歇息不题。   列位看官,自古以来有个规矩,有男客夜晚留宿,一般是「留寺不留庵」, 这空照公然留赫大卿宿在庵中,自然是「凡心」大动了。   且说赫大卿当晚便宿在庵中,因心里想着空照师徒,哪里睡得着,待得月上 中空,爬将起来,轻手轻脚,度出房门,径往空照师徒歇息处走去。到得楼前, 推开门扉,行过几处房屋,转过一条回廊,再转过那三间净室,来到空照师徒卧 处。只见一间净室透出烛光,赫大卿蹑手蹑脚走进窗前,闻听屋内莺歌燕语,嘻 笑之声不绝。   只听空照说道:「不知你俩今晚有何良策,让我爽快爽快?」   只听一女童道:「我姐妹有一妙法,可把师傅搞爽,但师傅不可责罚我俩。」   空照道:「但凭你俩梳弄,决不责怪。」   赫大卿趋近窗前,学那侠士方法,将手伸进嘴中,沾些唾液,涂在窗纸上, 将纸酝湿后,伸指将窗纸捅破,向室内观瞧。   只见空照站在床前,一女童端着一个盘子,上面不知放了什么,用绢盖着, 另一女童在侍侯空照更衣,大卿见这俩女童其一是日间相见过的,另一女童跟她 眉眼相近,胖瘦相当,乃是双生。要区分只有高矮。只见空照脱下衣衫,露出玉 体,赫大卿见了,暗地里喝一声彩,只见空照:褪放纽扣儿,解开罗带结。酥胸 白似银,玉体浑如雪。   肘膊赛冰铺,香肩疑粉捏。肚皮软又锦,脊背光还洁。   膝腕半围团,金莲三寸窄。中间一段情,露出风流穴。   更衣已毕,高个女童将空照身子扭转,面向床前,向矮个女童丢个眼色,只 见那女童将盘子上的绢帕揭开,露出一团绳子,高个女童拿过绳子,将空照冷不 防向前一推,空照站立不稳,扑倒在床,两女童上前按住空照,反剪过手臂,捆 绑起来,空照张嘴只叫得一声,便被女童将一方绢帕填进嘴里,回身继续捆绑, 只见那绳子在空照身上,上臂三道,下臂两道,俱向中间收拢,须臾间,将空照 五花大绑,捆个结结实实。   赫大卿见此情景,心道:「莫非这俩女童要谋财害命?不过有我在此,决不 容空照受此荼毒。」   但赫大卿又见情形不对,只见那两女童笑嘻嘻将空照身体翻过,高个女童趴 在空照身上,用嘴嘬吸空照乳尖,矮个女童对着空照私处,伏下身子,伸出舌尖 撩拨空照私处,须臾之间,只见空照被捆绑着的身子微微颤抖,口中呜咽有声, 下体蜜穴流出香液,又过一阵,空照被这俩女童梳弄得俏脸通红,下体上下起伏, 被捆绑住的双手张开攥紧,口中呜咽之声大做,端的十分淫荡。   大卿见空照这般情形,积习翻腾,心痒难耐。忽见那俩女童放开空照,把个 床上被褥丢到地上展开,两人站到上面,脱下上身小衣,扎着雪白的臂膀,露出 香乳,面对面站好。再看那俩女童,怎见得:   这一个是白雪初施玉琢娘,那一个似月下梨花带露香。   这一个腰肢妩娜嫩乳丰登,那一个体态风流十指长长。   这一个款扭腰肢如风摆杨柳,那一个嫩手轻扬如云拂玉容。   分明是,广寒仙子沐浴临凡世,月里嫦娥更衣降下方。   那高个女童对矮个女童道:「昨天未分胜负,你未免有所不甘,今晚再行比 过,分个高下。」   只见那矮个女童,一语不发,抢过来与高个女童扭在一处。赫大卿奇道: 「女子相扑?且看今夜有好戏。」   赫大卿以前看过相扑,不过都是两个男的相搏,不想今日在一个尼姑庵里, 却看到两个女童裸身相扑,不由得心中欢喜,当下伏身仔细观瞧。   只见那两女童裸着上身,只穿贴身小裤,发狠扭做一团,不多时,俩人香乳 颤动,香汗淋漓,娇吁喘喘。有诗为证:红罗包凤髻,绣带扣潇湘,一瓣红蕖穿 锈鞋,更现得金莲窄窄,两湾嫩乳拂秋波,越觉得玉溜沉沉。   玉手菁葱,娇羞点点抡玉臂。   娇姿袅娜,俏喘吁吁抱蛮腰。   桃脸通红,娇怯怯乳峰微颤。   玉粳微狠,香汗淋漓更多姿。   过不多时,那高个女童将那矮个女童扳倒,不料那矮个女童却不松手,连带 把那高个女童也摔倒,俩人在地上翻滚扭打,两团嫩肉,四峰嫩乳,上下翻飞, 煞是好看,把个赫大卿看得一佛出世,二佛涅磐。整个身子都硬了。过不多时, 只见那高个女童坐起身来,扳过矮个女童一支手,反关节扣住,再将两腿压在矮 个女童脖子上,使之不能动弹。只见那矮个女童顿时呼吸困难,将那身子乱扭, 却是没用,只得开口认输。   那高个女童一声欢呼,爬将起来,搬过一张椅子,扶起那矮个女童坐好,再 拿过一团绳子,放在矮个女童手里,自己跪在矮个女童面前道:「今日奴家侥幸 取胜,罪该万死,请主子任意捆绑惩罚。」   赫大卿看见又是一奇,心道:「怎地赢家跪在输家面前乞罚,这赢家犯贱怎 的。」   且不说赫大卿心中奇怪,就见那矮个女童站起身来,将那高个女童双手反剪, 拿绳就捆,那高个女童也不挣扎,任由那矮个女童捆绑。那矮个女童下手颇重, 上臂三道,下臂两道,将那绳子根根都勒进肉里,过不多时那高个女童被捆得气 喘吁吁,哀叫连连。   只听那矮个女童恨恨说道:「每次较量,你都胜多负少,今日里我要将你捆 得筋酥骨软,动弹不得。」   须臾之间,矮个女童将那高个女童上身捆绑完毕,那矮个女童却不算完,又 将高个女童下身小衣退掉,裸出下体,按在床上前胸朝下,将双脚绑在一起,反 向上扭,将双脚与背后的双手捆在一起,使身体成一反弓型姿态。将高个女童与 空照并排放好。   赫大卿再看两尼,真个好捆:玉体陈横,鬓发散乱。好似霜打梨花任摧残, 又见鱼落网里且偷生。娇姿袅娜,喘吁吁绳捆索绑。俏脸通红,娇怯怯勒峰乳颤。 只道太上老君抛出缚神索,又疑太白金星扔出捆仙绳。   大卿见那矮个女童拿过一方绢帕,填进高个女童嘴里,叫她也做声不得,然 后将左右手,伸进空照与高个女童私处,一阵撩拨,二尼周身俱被捆绑,挣扎不 得,口不能言,不一会儿,私处被调教得香液横流,口内呜咽之声大做。那矮个 女童又转身进里间,拿出绳子一团,马鞭一根,小刀一把。   大卿见那矮个女童将小刀远远抛到墙角,然后手拿马鞭笑嘻嘻照着空照与高 个女童嫩臀,各抽一鞭,那两尼嫩生生的皮肉,立现一条红印,两尼立即挣扎蠕 动,却毫无办法,矮个女童力弱,即怕师傅责罚,又心疼姐姐,抽得几鞭已是手 软,矮个女童扔掉鞭子坐到地上,先将下身小衣退掉,裸着身子,拿过一方绢帕, 填进自己嘴里,再拿绳子先将自己双脚捆绑停当,再用绳子在双脚上做个活结, 然后趴在地上,反弓起身子,将双手反剪在背后,尽力向上向前抬起双脚,去够 反剪在背后的双手,将双手伸进活结,双脚向后一蹬,活结拉紧,自己也被捆绑 得动弹不得。   赫大卿见屋内三女尼赤身裸体,俱被捆绑,动弹不得。当下再也忍耐不得, 推门进去,抱住空照,就做了个嘴儿,再忙脱掉衣裤,亮出那话儿,掰开空照双 腿,朝空照那柔嫩小穴,直插进去,一番云雨过后,大卿立起身来,见空照私处 腥红点点,已然破处。大卿将空照抱在怀中,将口内绢帕拿出,却不忙松绑,一 只手只在空照嫩乳上,上下游走。   只见空照紧闭双眼,俏脸臊得通红,过了一会儿,空照睁开双眼,对大卿道: 「相公,如今我人已归你,就请松绑,待小尼侍侯相公吃茶。」   赫大卿恋恋不舍地将师徒三人松绑,不料那高个女童因捆绑太紧,一时间解 不开,那矮个女童走到墙脚,拿过小刀,将高个女童身上绳索割断,两女童含羞 躲进里间不出。   空照穿好衣衫,自去收拾酒果蔬菜,摆做一桌,与大卿对面坐下。心中暗道: 「我们师徒三人赤身裸体捆绑丑态,大卿俱已看见,乾脆大家坐在一处。」想到 此,逐起身进去,叫那两女童穿好衣衫出来,坐在旁边相陪。   空照道:「庵中都是吃斋,不知贵客到来,未曾备办荤味,甚是有慢。」   赫大卿道:「承贤师徒错爱,已是过份。若如此说,反令小生不安矣。」   空照道:「这两个女童是小尼的徒弟,今年青春十六,她俩乃是双生,高个 乃是姐姐,名唤紫鹃,矮个是妹妹,名唤杜鹃,从小跟家人学得一点本事,经常 在小尼眼前卖弄,要相公见笑了。」   那两个女童低下头,满脸羞的通红。大卿只当不见。   当下四人杯来盏去,吃到半酣,大卿对空照道:「方才我见你们师徒三人捆 绑作耍,很是好看。」   说罢,起身捱至空照身边,把空照双手反剪,一只手拿住,另一只手解开空 照衣襟,露出又大又圆白晃晃的二个大乳房抓揉把玩。又拿过酒杯,将酒饮过半 盏,递到空照口边。空照将口来承,一饮而尽。两个女童见他肉麻,起身回避。   大卿一把扯道:「即同在此,料不容你脱白。」   二人揪脱不开,将袖儿掩在面上。   大卿上前抱住,扯开袖子,就做了个嘴儿。二女童年在当时,情窦已开。见 师傅容情,落得快活。大卿拿过绳子,将空照衣衫脱下,抹肩头,拢二臂,将空 照上绑。那大卿久惯此行,驾轻就熟,乐得在此卖弄本事,将空照上臂两道,下 臂三道,须臾间五花大绑。只见空照娇滴滴的身子,嫩生生的皮肤,被绳子紧紧 捆缚,俏脸通红,口角含羞,更显得风流千种仪态万方。大卿见状,两眼放光, 一双眼睛紧紧的摄在空照身上,上前一把抱住空照,把个自己的嘴做在空照嘴上, 再不离开。   空照道:「相公不要急,今夜我们师徒三人与你做耍。」   二个女童闻听拔脚要走,大卿看她二个羞羞答答推三阻四,索性一不做二不 休,扑了过来将二个女童擒拿在手,找到二条绑绳,依样画葫芦,须臾之间将二 位少女捆缚停当。   这一夜,大卿左右逢源,与三位少女搂做一团,相偎相拥,如漆似胶。赫大 卿放出平生本事,竭力奉承。尼姑俱是初得甜头,恨不得把身子并做一个,一夜 好光景略过不题。   次日早上,大卿摸出随身携带的四十两纹银,空照推托半天方才收下,叫过 香公,赏他三钱银子,买嘱他莫要泄露。又另出钱钞叫去买办鱼肉酒果之类。那 香公平日间捱着这几碗粗茶淡饭,没甚肥水到口,眼也是盲的,耳也是聋的,身 子是软的,脚儿是慢的。此时得了这三钱银子,又见要买酒肉,便觉眼明手快, 身子如虎一般健,走跳如飞。那消一个时辰,都已买完。安排起来,款待大卿。   却说非空庵实有两个房头,东院乃是空照,西院的却是静真。这静真也是个 风流女师,长空照五岁,带发修行,身材较空照稍高,手下只有一个女童,一个 香公。空照习文,静真尚武,跟师傅学些摸爬滚打上窜下跳的花拳绣腿,时时演 练。故而身段更加挺拔,柔软轻盈,丰满妖娆。二人薄艺在身,不免技痒,偶尔 也会结伴潜出到民间,飞檐走壁,劫富济贫,作一些自持为行侠仗义的小勾当。   静真平日与空照甚为相得。那香公因见东院连日买办酒肉,报与静真。此时 正值黄昏,日薄西山,彩霞满天。静真手持二把宝剑,穿一件紧身的鹅黄色绸质 短衣与女童红秀在后院一棵白果树下对打操练。听得香公述说,立马来了兴致, 猜得空照定有些不三不四的勾当。当下来不及脱换衣服,吩咐女童看守房户,起 身来到东院门口。恰好遇见空照的香公,左手提着一个大酒壶,右手提个篮儿, 开门出来。   两下打个照面,即问道:「院主往哪里去?」   静真道:「特来与师弟闲话。」   香公道:「既如此,待我先去通报。」   静真一手扯住道:「我都晓得了,不消你去照会。」   香公被道着心事,一个脸儿登时涨红,不敢答应。只得随在后边,将院门闭 上,跟至净室门口,高声道:「西房院主在此拜访。」   空照闻言,慌了手脚,没做理会。叫大卿闪在屏后,起身迎住静真。   静真上前一把扯着空照衣袖,说道:「好呀,出家人干的好事,败坏山门。 我与你到里正处去讲。」扯着便走。   吓得个空照脸儿就如七八样色彩染的,一搭儿红一搭儿青,心头恰像千百个 铁槌打的,一会儿上一会下,一句也对不出,半步也行不动。   静真见她这个模样,哈哈笑道:「师弟不消着急,我是耍你。但既有佳宾, 如何瞒着我独自受用?还不快请来相见?」   空照听了这话,方才放心。逐令大卿与静真相见。大卿看静真一身武打短靠 装扮,腰细胸隆,英气勃勃,姿容秀美,丰彩动人,年记有二十来岁,虽然长于 空照,可风情比她更胜。乃问道:「师兄上院何处?」   静真道:「小尼即此庵西院,咫尺便是。」   大卿道:「小生不知,失与奉谒。」两下闲叙半晌。   静真见大卿体健身伟,举止风流,谈吐爽朗,不禁凝眸注视,恋恋不舍。叹 道:「天下有此美士,师弟何幸,独擅其美。」   空照道:「师兄不须眼热,倘不见外,自当同乐。」   静真道:「若得如此,佩德不浅。今晚奉候小坐,万乞勿外。」   空照朝大卿丢个眼色,对静真言道:「师兄习武弄棒,身手不凡,令人望而 生畏,若要相公相陪,须稍作装扮。」   静真道:「不妨,我处自有妆品好化。」   空照道:「师兄貌若天仙,何须化妆,但恐您不甚老实,放出手段伤及相公, 不作些约束,叫师弟如何放心得下,说不得要委曲一二。」   说罢朝紫娟作了一个手势,紫娟早已会意,与杜鹃一边一个将静真扶站起来, 撤去坐椅,一人抓一只臂膀将静真双手反剪。静真色迷于窍,浑浑噩噩,在大卿 这位风流倜傥的俊美男子面前被反扭了手臂不唯不感羞耻,反而有阵阵快感涌掠 心头。   空照见静真满脸通红,凤目紧闭,俏胸高挺,既不作声也不反抗,知道她已 着了道儿,连声催促大卿道:「公子傻作得什么呆!还不赶快动手。」   大卿看静真那二只豪乳把薄薄的绸衣顶得紧蹦蹦的,二颗红红的奶头鲜嫩欢 跃依稀可见,心头早已敲起了小鼓。此刻空照催促,不谛于火上浇油。一跃而起, 来到静真身后,接过紫娟递过的绳子搭在静真的脖胫之上。   刚要开绑,静真突然身材一晃,挣脱了紫娟和杜鹃的桎梏,两手挪到前胸交 叉,身子随着转了半圈直面大卿,睁大双眼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牙缝中挤出了六 个字:「公子你敢绑我?」含威带嗔,燕语莺声,摄人心魄。   空照等被静真吓了一跳,以为她着恼了要变卦——以静真的身手,屋里的四 个人加在一块亦不是她的对手。   大卿是何等样人,这种场面见得多了,只见他处变不惊,心平气和,伸开有 力的双臂,兜胸将静真满满地贴抱在怀中。不由分说张口将静真的樱桃小嘴紧紧 堵住,一条骄舌三掉弄二折腾不知怎么着伸进了静真的樱口之中,随之将静真又 尖又细的小香舌勾搭了出来,二个人旁若无人地亲嘴斗舌,咂咂有声。   大卿一边与静真调情,二只大手却不闲着,轻轻巧巧地将静真护在胸前的二 只小手松垂下来,将套挂在静真前怀的软绳在静真胳臂上三缠五绕,继而往后一 推,静真的双手又被反剪到背后,接着向站在旁边正看得发待的紫鹃递了一个眼 色。紫鹃趁机来到静真身后,抄起余绳,紧紧地将静真二支玉臂交叉叠绑在一起, 再把绳头栓到静真后脖胫预留的绳扣上。   紫鹃的绑技不可谓不高,静真的双臂被高高悬吊,整个前胸不由自主地突起, 丰乳高耸,被大卿抱个满怀。空照和杜鹃在一旁看得眼热,芳心荡漾,辅液胫流。 空照竟鬼使神差地将自己二条白葱葱的胳臂使劲反背了起来,狠不能大卿也把自 己缚抱在怀里,欺凌调教一顿才好。   再看静真:绳捆娇滴滴一委身子,山高水长;索绑嫩生生好个皮肉,妙趣横 生。一双美乳微微颤动。人道是:   娇羞玉体,怎耐得绳捆索绑。   悄脸通红,真好似雨打桃花。 当下大卿神采飞扬,忘乎所以,恨不得即刻将静真按倒在床,云雨一番。静 真虽然欲火沸腾,到底是在空照的屋里,碍着师弟和二个小童之面,料难尽性。 于是小口微张,吐气如兰,用调侃的语气对大卿俏言道:「公子多亏师弟关照, 既将小尼缚定,难道还怕跑了不成!请容宽假,到小尼房中一叙。」   空照此时恨不得大卿就在自己屋中上演一番游龙戏凤的连环好戏,眼见得静 真如此表白,深恐违了静真美愿,弄巧成拙,反为不美。赶紧接过话茌,上前推 定大卿和静真道:「二位既然有情有义,自当金屋藏娇。对不起,我这里要下逐 客令了!」   此言一出,紫鹃打开房门,静真拔腿就走。大卿絷住绑缚静真的绳头,三步 并作二步,紧跟了出来。天色渐暗,曲径通幽,花香四溢。大卿看静真双臂反剪, 身驱苗条婀娜多姿,禁不住心猿意马,胯下那位不安分的小老弟异军突起,硕大 僵硬,使得自己步履维艰,只好使劲将绳头狠拉,把静真拽住,然后一只手抓住 静真紧缚的双臂,一只手不安分地绕到前胸,抓定静真的一顶豪乳,前胸贴紧静 真的后背逶迤前行。静真只觉一柱且大且热且硬的物什直顶得臀部奇痒难挨,不 由得脚步放慢了许多。二人相偎相依,终于来到了静真的禅房。   这东院较之空照的西院更加精雅宽大。但见:潇洒亭轩,清虚户牖。书列江 南烟景,香焚真木沉檀。庭前修竹,风摇一派佩环声,帘外奇花,日照千层锦绣 色。松阴入槛琴书润,山色侵轩枕簟凉。   小童红秀听得动静打开房门,看到师傅被一个不相识的男人五花大绑押解进 屋,不禁大惊失色,一个箭步跳过来,要与大卿拼命。大卿将静真一推,挡在了 自己的前面。   静真赶忙喝斥女童道:「红秀,不得无礼,见过赫公子!」   红秀心中诧异,不敢不从,只好束手而立。大卿看那红秀:十八九岁的年纪, 身材修长,面颊清丽,穿一件贴身的绸衣,胸隆臀鼓,玲珑剔透,别有一番风味。 不由心头一热,得陇望蜀,悄然叫得一声惭愧。   当下红秀不敢言动,静真一时也不便开口。大卿色胆包天,恣意妄为,一闪 身来到红秀身后,双手一拢,将红秀的玉臂揽住反背交叉。红秀年龄渐大情窦已 开,看着师傅被缚的样子心动神摇,且一向唯师傅之命是从,偷眼看看师傅并不 阻挡,心中又怕又羞又盼又念,艳丽的脸蛋儿红了又白,白了又红。二弯柔嫩的 胳膊被陌生的英俊男子紧紧拧住,昂首挺胸,心里怯怯的、酸酸的、甜甜的,有 一种妙不可言的感觉,似有几十个小鼓咚咚地敲将起来。   大卿在静真的默许下更加肆无忌惮,扭押着红秀满屋子乱转乱翻,终于在静 真的一个绣箱中找到了二条不长不短不粗不细的白色绸带。大卿取来套挂在红秀 的脖子上,将红秀臂绕五花,缚个结结实实,又找到了二方手绢,一块勒住了红 秀的小嘴不令出声,一块蒙住了红秀的大眼不让观事,方才回转头来处置静真。   这几日在空照处与三位佳人翻云覆雨,极尽快意,美中不足的是:空照乃一 文弱女子,虽然听任捆绑缚弄,但自己怜香惜玉,毕竟有所忌讳,不敢肆意摧残。 而这位静真和红秀却是习武之身,体健娇美,耐得狂风劲吹,抗得暴雨猛淋。说 不得要换些手段,添点新意。   主意拿定,整整衣冠,大步来到静真面前,一揖到底,拿腔拿调地开口言道: 「小生多蒙贤师错爱,多有不敬,吁请贤师海涵!」   押来卧室的路上静真被大卿调弄得芳心荡漾,又眼看着大卿变着法儿绑缚红 秀,身子早已酥了软了。此刻见大卿咬文嚼字,眼神飘忽,一脸坏笑,情知这位 冤家肚子里打点着什么坏主意,狠不得大卿快些施将出来,一遂所愿。不禁哂笑 道:「相公将奴家绑也绑了,摸也摸了,还有什么高招尽请施展,敢不奉陪!何 必装腔作势假作斯文,说些须酸臭屁话!」   一席话撩拨得大卿心花怒放,且闻得静真自称奴家,分明是递上了听任自己 为所欲为的尚方宝剑,于是拉下脸儿,狠下心儿,蹩足劲儿,要将静真师徒侍侯 妥贴,共遂人间鱼水至乐。   当夜,先是静真被盘剥得一丝不挂,四马攒蹄吊上屋梁,吃大卿勒拶啃咬, 捶打摧残。继而红秀脚尖点地,被绑挂在窗棂子上,蹂乳躏胸,极尽所能。直到 二位靓女被调弄得四肢瘫软,欲火高涨,星眼难睁,呓语连连,大卿才将她们放 了下来,精赤身子反绑双手,玉体横陈于绣榻之上。大卿放出手段,先惠及静真, 再恩涉红秀,一条长枪出神入化,上下翻滚,把二位少女折腾得飞天入地欲仙欲 死筋软骨麻,阴精一泄再泄。大卿自己也禁不住春风二度。最后三人精疲力尽, 瘫作一团,方才相偎相依,昏昏入睡。   第二天早晨,日上三竿,静真第一个醒来,发现自己双臂背绑,头枕着大卿 的一条腿,大卿的另一条腿搁在自己胸部,夹压在二个白白大大的乳房之上。大 卿和红秀嘴对着嘴粘连在一起,大卿的一只手勾摸着红秀尖挺的大奶子,另一只 手抓拉着红秀被缚绑在身下的纤细玉臂,二人喘气均匀,睡得好不香甜。回想起 昨日晚间的无奈和疯狂,禁不住一阵暖流汹涌澎湃突袭而至。   久违的往事再次叩开了记忆的大门:静真久困于庵中,不耐青春寂寞,十九 岁时已红杏出墙,与一习武结识的和尚暗度陈仓,后嫌其粗俗断绝来往。二年前, 冬去春来,乍暖还寒,百无聊赖。静真一时兴起,扮作俗家女子清明节踏青:风 和日丽,莺歌燕舞,红男绿女,勾肩搭背,好一番人间美景,荡人心魄,惹人闲 愁。   正自惆怅间,猛听得一声大叫:「那儿冒出来这般俏丽的女子,真是天赐我 也!」话到手出,竟然在静真嫩脸蛋上拧了一把。   定睛一看:一位衣着光鲜,仆役簇拥的少年公子落脚面前。模样长得倒是齐 整:鼻正口方,浓眉大眼,轻佻风流,盛气凌人。静真如何吃得下这个,伸手一 掌将公子打个趔趄,待要脱身,早已被公子下人重重包围。对方人多势众,静真 不及施展手脚便被擒获,扭了双臂五花大绑,塞在一顶轿子里,抬到公子宅第。 四个健妇先将静真引进一间浴室,解了束缚,脱去衣衫,洗驳得干干净净一尘不 染;又给换上艳丽光鲜的丝绸衣服,打扮得齐齐整整。静真见得公子一面,并无 恶感;加之艺高胆大身不由己,既来之则安之,并不格外恐惧,反觉得有那么一 点好奇,一点渴望。尤其是第一次被捆绑,感觉怪怪的,有一种任人宰割的希冀 和莫名其妙的冲动。   健妇奉命张罗了一顿丰盛的酒饭陪吃陪喝。静真从健妇的谈吐中得知:原来 这里是当朝礼部尚书丁某家乡的官邸,劫持自己的正是丁尚书的独生儿子丁治。 饭后稍作休息,天色已晚,红烛高照。   健妇们拿出一条中指粗细光洁柔软的白色绑绳。陪着小心陈说道:「姑娘还 要受些委曲,请多担待。」   静真并不计较,立起身来,反抄了双手,任由几位健妇将软绳搭上脖胫,拢 向胸前,穿肩胛,绕二臂,捆绑得停停当当。由于穿的绸裙太紧太薄,反绑之后 胸乳蹦突得小山一样,健妇们一个个啧啧称奇,羡慕不已,忍不住借着绑缚后为 静真整理衣襟的机会明着暗着七手八脚地偷摸了几多把。   健妇押着静真,穿过一段雕梁画柱的曲廊,来到一间纬帐绣榻陈设华丽花团 锦簇的大房间,居中耸立一根红漆圆柱,圆柱上方悬挂铁环。静真被拉靠在圆柱 上,解开绑绳,两手反扭环抱圆柱,重新捆绑。又将一缕青发向上掠起,栓在了 铁环上。   随着一阵骄奢的狂笑,白天打过照面的丁公子进屋来了。只见他围着柱子转 了好几圈,看静真唇红齿白,杏脸桃腮,胸乳丰满充实,腰肢纤细苗条,英姿飒 爽,气宇轩昂。不象大多被抢女子:要么胆小怕事,垂头丧气;要么哭哭啼啼, 寻死觅活;纵使天姿国色,顿觉形容猥琐,叫人兴致全无。当下越看越喜,越看 越爱,手舞足蹈,不能自已。挥手斥退了下人,迫不急待地将静真揽抱怀中。先 是和衣调戏,继则解衣敞怀。变换着各种姿势,公子手脚齐用,口舌并举,一尾 尘柄威风凛凛往来驰骋,几番风狂雨骤,三度花落花开。折腾了足足半夜,公子 终于体力不支,瘫倒在绣床上,鼾声大作,沉沉入睡。   静真依旧被缚绑在立柱上,衣襟洞开,赤身裸体。被丁公子百般凌虐的过程 中,静真表面上闭着眼睛听之任之:实则如鱼得水遂心逐愿。一个女子孤立无援, 被束缚被欺凌被淫虐竟是如此环环入扣丝丝揪心,说不尽的至欢至乐,道不完的 密意柔情!在二人同时达到高潮的一瞬间,静真甚至狠不能化作一缕青烟,一抹 绿水,飞向西天,驶往东海。企望在兰天中被肢解,在深海中被琼吞。   静真好希望就这样背绑着迎来晨曦初露充满变数的新一天,好希望继续在这 里呆下去享受公子的新花样,拜读公子的新华章!然而朦朦胧胧之中,一条熟悉 的身影闪进屋内,原来是小童红秀得知师傅遭遇不测,不避风险救她来了。一柄 尖刀割断了缚身的绑绳,草草为静真系上衣扣,拉静真快走。二人施展平日所学, 窜房越脊,悄无声息,红秀终于将师傅救出了虎口。   回到非空庵之后,静真总是郁郁寡欢,莫衷一是。红秀以为师傅受了欺凌, 百般劝解,静真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某一日,春情勃发,静真终于按捺不住,趁着夜色,又一次来到丁家宅第。 隔着窗户听得公子屋内语声嘈杂,浪声软语。用舌尖点破窗纸看去:丁公子左拥 右抱,正与几位妻妾丫环调情。静真不及多想,撞开屋门,径直闯了进去。   丁公子突见黑地里进来一个人,仔细看——正是到了手又跑掉了的朝思暮想 的俏美人,不禁且惊且喜。看静真穿红色紧身夜行衣靠,系宽幅绸带,更显得腰 细胸隆,亭亭玉立,但手无利器,面无愠色,不象来报仇的样子,着实大惑不解。 高声问道:「美人别来无恙!深夜到此,有何贵干?」   静真站定身子,直视丁公子,并不回话。   公子更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于是又问:「敢不是美人思念旧情, 来此一叙吗?」   静真嘴角动了一动,似有笑意,却依旧不作回答。公子唯恐有诈,又开口言 道:「既为旧情而来,当无夹带,可否容我检查?」   静真仍旧无动于衷。公子使一个眼色,二个贴身丫环走上前去,在静真的身 上上上下下摸了又摸翻了又翻,什么也没发现。两丫环又将静真擒拿在手,将静 真的二条胳膊反扭高抬,静真不得已身体趋前,提胸弯腰,但依然平静如故,并 不着力抗争。   公子还是心怀疑虑,语气放得更为迟缓:「既是来叙旧情,可否受点委曲, 加些束缚,以释我怀,以宽我心?」   静真至此方轻启朱唇:「小女闺房弱质,不避嫌疑,孤身造访,所为者何? 公子聪惠,怎不明至此!今又被执,已成公子板上肉,盘中餐,要捆要缚,任君 所为,何啰唣不休耶!」   一番话说得公子大喜过望,挑选了长长一条软绳,来到静真身后,亲自将绳 子轻搭在静真雪白的后脖胫上,抓住静真二条鲜藕似的胳膊,慢条斯理,将静真 牢牢反绑。公子用足了十二分力气,静真使劲将双臂抄里反背,唯恐缚得不紧。 绑绳紧陷入肉,胸乳高耸微颤,捆绑者和被绑者一时都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这一夜,公子在静真身上使唤了若干静真做梦亦不曾见过不曾想过的新点子 新花样。二人山盟海誓,颠龙倒凤,极尽恩爱。静真立志要与丁公子长相厮守, 愿意死心塌地作公子的性奴隶。丁公子将紧紧反绑的静真贴抱在怀里,同样真切 地感到:自己虽然阅女无数,但静真确是不可多得的最理想最合适最令人心满意 足的性伙伴。   岂不知天有不测风云,静真与丁公子仅仅欢乐了一天,第二天深夜正直二人 寻欢作乐醉生梦死之际,一位隐世高侠夜闯丁府,割去了作恶多端的丁公子的脑 袋,为遭丁公子迫害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百姓报了仇雪了恨。高侠处置了丁公子 之后,看到赤身反绑的静真,误以为也是遭劫女子,特为静真割断绑绳,穿上衣 衫,带其逃离了丁府。   丁府报案时,将静真作为第一嫌犯通缉天下。静真暗暗叫苦,再不敢轻易外 出。二年来遵世养晦,修真隐性。万般无奈之中,备下了几条娟绳,旧习泛起时, 嘱意红秀将自己如法捆绑,回忆旧事遗情,稍慰饥渴。今日得遇大卿,正是久旱 适逢甘雨,烈火得遇干柴,彼此兴趣相同,年龄相当,大卿的模样身材谈吐处事 和绑虐技巧均在丁公子之上,真是相见恨晚,巴不得贴在大卿身上,永世不再分 开。   静真正然思绪纷纭,大卿和红秀同时醒来。红秀毕竟初为人事,羞愧难当, 大卿着意安慰,百般劝哄。又见师傅恩让,乐得随波逐流,得过且过。大卿为静 真和红秀释缚。三人合力整理房间,叠被铺床。   大卿离家时未带许多银两,取出随身携带的一块传世玉佩,令香公拿到城里, 胡乱当了六十两纹银。静真收藏之后取出五钱银子赏了香公,另出三钱银子由香 公买办酒席,不及中午,已准备妥贴。三人交杯换盏,其乐融融。三杯酒下肚, 静真面色红得象挂上了一抹朝霞,两眼放光,艳丽异常。大卿将她延揽于怀,口 对口喂她吃酒。   静真歪倒在大卿身上,撒娇撒泼,二只手伸向大卿胯下乱抓乱捅,惹得大卿 兴起,强行脱去静真的外衫,只穿贴身的胸兜儿双臂反绑,一张大口只管在静真 身上随处狂吻。静真花枝乱颤,身子软得象一团泥,站脚不住,被大卿仰面按倒 在床沿上。红秀过来帮忙,大卿不及尽除衣冠,一柄长枪早已欢蹦乱跳擅入静真 淫水四溢的密穴之中。   话休絮烦。有道是:欢乐嫌夜短,寂寞恨更长,转眼间大卿在静真处已待三 天。静真师徒只管寻欢作乐,空照师徒却是度日如年。第三天傍晚,落日余晖染 红了窗纱。空照师徒食不甘味,百无聊赖。盼念大卿被静真送归看来已是遥遥无 期,空照不由得暗骂了大卿几声死冤家——喜新厌旧,只闻新人笑,那管旧人哭! 又暗骂静真背信弃义,自私自利,饮水忘了掘井人。   想想别无选择,空照精挑细选了一身米黄色撩人的贴身绸衣,踌躇再三,带 着紫鹃杜鹃来到静真卧室。正值大卿和静真师徒中午酒后折腾了一番,睡了好一 个懒觉,起来后身心俱感倦怠,静真提议下围棋消闲,养精蓄锐以备夜晚大战。 静真与大卿对垒,红秀反背着双手坐在大卿的腿上观战,樱桃小口贴粘在大卿的 嘴上,一条小红舌头伸在大卿口中;大卿一手执棋子布阵对兵,一手揉摸着红秀 的大乳房,三人好不悠闲自在。   空照推门进屋,面露愠色。红秀赶忙从大卿怀中挣脱出来,与空照倒茶寒喧。 大卿想起空照的好处,立起身来招呼空照,场景好不尴尬。静真此时却稳坐钓鱼 台,对空照视而不见,不理不睬。   空照到底是城府不深,年轻气盛,见状忍耐不住,悻悻言道:「师兄好舒服, 大门不出,二门不入,把师弟抛到九天云外了!」   静真这才站了起来,微微笑道:「怎么,师弟等不及,上门问罪来了!师兄 是在等机会报您的仇呢!」   空照还不怎么明白,静真突然扑上来反扭了空照双臂:「师弟好记性,忘了 三天前怎么耶揄师兄来着!」   空照红了脸,待要回话,大卿已然理解了静真的用意,手持一条绑绳来到空 照身后:「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来替大师兄还债吧!」   三下五除二,迅速麻利地将空照五花大绑了起来。紫鹃和杜鹃见此,进也不 是退也不是。   静真指着二人:「这二个帮凶也不能便宜了!红秀与我把她们也上了绑!」   红秀平日与紫鹃姐妹亲密无间,见到此等好戏焉能袖手旁观,立刻拿来二条 绳索将紫鹃杜鹃依次绑了。   空照被大卿缚得张口气喘,面红耳赤,一股热流淌遍全身,说不得是满足还 是期盼,总之是气也没了,心也顺了。   静真道:「人生苦短,青春几何?得乐且乐!今天晚上不分东院西院,不计 师徒尊卑,只论年龄大小,咱们姐妹连袂侍侯赫公子一番,来个联床会,乱点军, 诸位意下如何?」   红秀紫鹃杜鹃都是少年心性,巴不得凑些热闹,只有空照嘟囔道:「人家都 绑起来,你却在那里颐指气派,消遥自在,不公道!」   静真道:「师弟不必攀比,只怕师兄做到了的,师弟做不到呢!」说着一边 示意大卿和红秀将自己四马攒蹄绑吊在梁头上,一边招呼空照道:「怎么样,师 弟也吊吊试试?」   空照看静真身体弯成了半圆形,绑绳紧紧勒进肉里,不唯毫无痛楚之状,清 丽的脸上反而荡漾着幸福感,好象在享受一道美味大餐。不禁五体投地,心悦诚 服,连声说道:「小妹服了,小妹不敢!」   大卿和红秀几个哄堂大笑起来。   一夜好光景带过不提。从此静真空照姐妹无拘无束,变着法儿吃喝玩乐,哄 大卿高兴。静真有时还无师自通地导演一些小故事:比如让大卿扮演恶少,红秀 扮演帮凶,抢劫空照紫鹃扮演的大家闺秀;自己扮演打抱不平的侠女,星夜闯宅 搭救不成反而被获遭擒。抢劫到手或者救人被抓自然少不了一番捆打摧残。有时 在一块打牌下棋猜谜,输了的要被罚捆绑悬吊,紫鹃最喜作弊输牌或故意答错题, 被绑罚站最多。静真的性欲最强,几乎是无边无际无穷无尽,只要是大卿照顾从 来没有告饶叫停之时。静真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凡有男子近身,便觉筋酥骨软, 使人如卧锦上,每每令大卿阳关不守一泄如注。   如此这般,乐极忘归,天天捆绑,日日淫虐,漏已尽还滴,泽已干犹晒,正 是:这壁厢贪玩的争先恐后,不管它昏天黑地;那壁厢逞欲的龙马精神,岂想那 折寿趋阴。   独柄快斧那堪劈连株枯树,终至刃卷;单个骄兵怎能敌多员悍将,势将兵败。   又道是:灯将灭而焰更亮,欲临竭而纵益强。   不及两月,大卿渐觉身子困倦,支持不住,思想回家,怎奈尼姑正是少年得 趣之时,那里肯放。   赫大卿再三禀告道:「多承雅爱,实不忍别。但到此两月有余,家中不知下 落,定然着忙。待我回去,安慰妻孥,再来奉陪。不过四五日之事,卿等不必见 疑。」   空照与静真商议,静真道:「他设誓虽是真心,但去了必不能再至。」   空照道:「却是为何?」   静真道:「这样一位风流美貌男子,人见人爱,况且他花柳多情,乐地不少。 逢着便留恋几时。虽欲要来,势不可得。」   空照道:「依你说倒是怎样才好?」   静真道:「现今我们只能搬到一处,轮流值班,将他看管起来,轮流捆绑做 乐,他只要提个走字,我们就百般阻拦,不怕他就跑得出去。」   从此大卿一提要走,二尼便倒在怀中,撒娇撒痴,淫声浪语,迷得大卿毫无 主张。并且二尼处处留神,再和大卿捆绑做乐,只让他捆绑其中一二,其余人看 住他,使得赫大卿无法逃走。大卿无奈,只得依了她们,得过且过,今日有酒今 日醉,长住庵中,昼夜取乐。   又过一段时间,大卿阳精耗尽,日渐消瘦,病入膏肓。起初还三好两歇,尼 姑认作是精力疲惫,鸡鸭鱼肉,多上保养。而后见他久眠床褥,骨瘦如柴,有气 无力,精神恍惚,方才着急,意欲送他回家,怕他家盘问出来,告到官府,败坏 庵院,后果不堪设想。苦留在此,又恐一旦身亡,尸首无处出脱,被地方晓得, 弄出事来,性命不保。二尼心急如焚,却不敢觅医看治。只叫香公去市上说病讨 药,犹如浇水在石,那有半点用处。   到得最后,大卿连吃饭讲话的气力也没有了,张着嘴,只有出的气,没有进 的气,静真空照围在床头,失声痛哭,终究回天乏术,于事无补。   大卿突然回光反照,强撑起半个身子,面向家中方向,咬牙切齿说出了三个 字:「我…好…悔…」两腿一蹬,呜呼哀哉。   静真空照想到大卿的许多好处,痛心疾首,禁不住号啕大哭,悄悄为大卿带 孝布丧。只是不敢公然买办棺木择地修墓下葬,只好收买二个香公,在后院一处 空地,挖一土坑将尸身裹了棉被土席,薄加收敛。为避嫌疑,不敢竖立坟头,静 真空照悄悄跪拜祭奠,月夜清冷,寒气逼人,风声鹤唳,寂凉冷凄。静真与空照 一则以悲,一则以怕,终日以泪洗面,忐忑不安。   天下无有不透风的墙。大卿的夫人陆氏见大卿多日未回,开头还不以为怪, 不甚为然,后看看经月不归,结发夫妇恩爱情深,不禁着急,四方打听仍不见下 落,只好上报官府,四处行文。有告消息者,赏银二百两。正好静真因为心情不 好,为一小事斥骂了本房香公。这个贪财忘义的小人竟然向官府出首。   静真和空照思念大卿,狠不以身相随。这日正在房中枯坐,忽然间闯进许多 官兵衙役,先将静真按住五花大绑,再将空照和三个女童一一捆缚。出首的香公 跑前跑后导领着,后院挖出大卿的尸骸。静真空照相对无言,上了公堂不待三推 六问,即将此事的前后因果如实说明承招,不求宽恕,但愿速死。丁府家又认出 静真正是自己送货上门骗杀丁公子的案女,静真毫不推托,尽数招认划供。   官府判决静真凌迟处死。空照斩立决,三个女童杖二十官卖。二个香公各杖 三十。报信的香公本侈望发个大财,岂不知诸衙役得知此案的来龙去脉后倒是同 情静真空照的居多,对卖主求荣的西院香公人人切齿。杖打此香公时用了狠力, 加之香公年老体弱,不及打得二十下,早已毙命西归。   静真空照受刑之日,万人空巷,人山人海。有为大卿艳遇称羡不已狠不以身 相代的,有为尼僧打抱不平出言不逊的,有见二尼花容月貌想入非非的,有以此 为鉴收敛言行谨慎世事的,人间百态,不一而足。至于如何捆绑,如何行刑,自 然是几幅美景,一席佳话。读者诸君尽可想象攀描。   在下一支秃笔,不敢啰唣絮语,就此打住。 第二十九章 淫魔的忧郁 弔橋前立著一個告示牌。一名少年在牌前停下了腳步。 「就是這裡了,應該是這個村子……」 少年一邊看著在王城的獵人事務所拿到的便條,一邊喃喃著說道。 他的名字是柯德,魔法戰士兼見習勇者。雖然已從培訓學院畢業,卻仍殘留著稱之為少年也不為過的些許稚氣。 他來到這個地方,是因為得悉了最近在這裡出現異常狀況的傳聞。 同先前被派過來的勇者前輩斷絕聯絡,到現在已經將近一星期。那位比柯德年長一歲的,深受信賴的勇者漸漸被默認為失蹤了。 因此,柯德這次前來所肩負的重要任務並非解決事件本身,而是徹底地偵察、把村子的情況完全摸清楚。 「好的,趕緊進村去打探消息吧……」 他戒備著周圍的同時走上了那座另一邊連著村子的弔橋。 ◇ 「雖然聽到了傳聞……沒想到是真的!」 踏入村子的柯德環視著周圍,發出了驚嘆。 那是一片乍看上去並不奇特的景象。有牽著媽媽的手走在路上的女孩子,時不時發出悅耳的笑聲。 在家門前,與要好的朋友一起玩的少女。 少女…… 沒錯,這裡只有女性的身姿。 柯德試著向逐漸走近的一個女孩搭話。 「那個,可以問點東西嗎?」 「甚么事啊,大哥哥?」 「這個村子的男人們都去哪兒了?」 「誒。」 那一瞬,被叫住的女孩的笑臉籠上了陰雲。 還不止是這樣,周圍正傾聽他們對話的人們一起停下了交談,急急忙忙地跑回了家中。 「這是怎麼一回事……啊,等等——!」 柯德眼前的那個女孩子也趁他望著別處,背向他跑開了。 「為甚么啊……我到底幹了甚么嘛!」 變得空無一人的街道上,他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把一小塊石子踢開。循著滾向遠方的石頭看過去,他發現有一名少女正盯著自己這邊。 「莫非是……前來這個村子救助我們的勇者大人嗎?」 少女有些膽怯地詢問道。 「呃,算是……吧,不過我主要是為了調查現狀而來的。」 柯德含糊其辭。少女巡視著周圍的狀況,同時迅速小跑到他的跟前。 (恕我多嘴,你還是快點離開這個村子吧!) 然後將小手湊到他耳旁,小聲地這樣說道。 「但我是為了調查這裡發生了甚么而來的……」 「求你了!趕緊離開這裡,否則你也會——」 說到這裡,少女突然變得沉默不言。 「哈…啊…」 「怎,怎麼了!?」 柯德擔心地向她問話,即便如此少女還是默然地低著頭,就那樣一動不動。 下一瞬間,少女的身軀微微一震,倒在了地面上。 「快……快跑……嗯,嗯啊,哈……」 少女朝他說著的同時,臉頰漸漸潮紅,呼吸也因痛苦而變得急促。 「可惡!我的力量完全不起作用!她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 「都說要嚴格保密了……真是個不懂事的壞孩子呢。」 狼狽的柯德的身後,傳來了某位少女平和的聲音。 ◇ 「…!」 猛地回過頭來的柯德不由自主地拔出了佩劍。 「哎呀,掏出那種危險的東西有何貴幹?」 眼前出現的是看上去比柯德小一些的美少女……艷麗得太過不尋常,令他的警戒心又強了幾分。 光鮮亮麗的長髮用可愛的絲帶扎著,有著輕飄飄褶邊的洋裙,膝上部分被遮蓋住的長筒襪。 從那纖細的雙腿傳來一陣淡淡的香味,連空氣中都透著淫靡的氣氛。 「初次見面,歡迎你大駕光臨這個村子。」 美少女撩起裙擺微微鞠躬,露出了與外表截然不同的成熟、看上去遊刃有餘的表情,優雅地微笑著。 「你到底是……」 「就那麼想知道我的身份嗎?」 少女流水般湊到柯德面前,身形如影如魅。果然不是普通人!這麼想的一霎那,柯德向劍尖貫注魔力,朝她斬過去。 「反應還真是遲鈍呢,嗯哼哼~」 「甚么――!!」 但是,也許是出於他心中莫名的躊躇。 在劍刃襲來之前,那位美少女以毫釐之差躲過了、 「該不會是不忍心砍女孩子的類型吧?」 與那柄劍擦身而過,小巧的手掌自眼皮底下襲來。細長白嫩的指尖觸及柯德左胸的一瞬—— 「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如被槍貫穿一般的劇痛傳向全身。 手腳顫抖著,不由自主地彎曲膝蓋,在那位美少女的面前跪倒了。 身體並沒有出血,然而被她碰到的地方卻傳來了無休止的疼痛,向四周擴散著,令他差點暈厥。 每一秒,全身的骨頭都像是在被鋸著一樣。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似乎有些做過頭了呢?」 「啊…咕啊…」 「看上去是連正確把握與我的實力差都做不到的程度呢。」 少女說著風涼話,一臉嘲諷地笑著。 「慎重起見,還是讓你再痛一點好了。」 那隻小手握住柯德的手腕,輕描淡寫地擰了幾下。 「喝啊啊啊啊啊啊!!」 「啊~多麼美妙的叫聲……一定很痛吧?」 柯德連回答的餘裕都沒有,只能拚命甩著腦袋,試圖將全身的神經傳遞過來的疼痛信號甩出去。 「誒,不打算回答嗎?真是個彆扭的孩子,明明坦率一點的話就更可愛了……不過這樣就動不了了吧?讓我來好好地疼愛你一下。」 那位美少女貼過來,雙手搭著他的肩膀,溫柔地微笑著。 接著那微笑變近了……又近了……更近了…… 「會讓你十分舒服的哦。」 啾…… 柯德還沒來得及掌握狀況,就被小巧的雙唇奪去了呼吸。 ◇ 「嗯哼哼」 美少女的舌尖輕輕地鑽了進來。突然被吻上來、雙唇傳來柔軟觸感的瞬間,柯德心中堆滯的悶氣被一掃而空。 同時,疼痛也漸漸遠去。 身體變得酥軟,彷彿被施加了全身麻醉,只感到有點發癢,完全提不起力氣。痛苦遠去,取而代之的是與那位美少女十指交互、力量要被吸走一般產生的慵懶感和脫力感,那感覺包裹著全身。 眼前,是至今沒見過的美少女……明明是應該警戒、防備的對象,卻連防備的力氣都被那柔軟的嘴唇吸走了。 那以後過了十來秒,她就這樣一直與柯德吻著,將他的心也完全收入囊中。 「你,你到底是誰……」 終於擺脫那香唇的同時,柯德擠出最後一點力氣,向對方問話。 「我的名字嗎?芙蘭波瓦茲瑪格麗特……請叫我芙蘭就好了。」 看著柯德的同時,芙蘭綻放出如花的微笑,然後再度壓過來,輕輕地將自己的雙唇貼上去。 「嗚……!」 芙蘭的舌尖從正面撐開他的雙唇鑽了進來。 嘴裡被黏糊糊地來回舔舐著,交雜著甘美的唾液,柯德的腦中愈發地混亂了。在日常生活中從未有過與女性如此近的體驗的他,被稚氣未脫的芙蘭所散發出的魅惑力俘虜了,心中千頭萬緒。 「這個村子中究竟發生了甚么,很想知道嗎?」 「嗯……」 「那就告訴你吧……相應地,我這邊也有條件哦。」 「條件……?」 「可以把你的全部獻給我嗎?」 「!!」 柯德被這句話驚醒,剛才的恍惚感蕩然無存。被未曾謀面的美少女誘惑、又被進一步籠絡……對這樣的自己不禁勃然大怒。 「怎麼可能會說!你是想讓我把命也交給你吧!?」 「誒,生命嗎?嘛~倒也沒貪到那種程度……或許,是另一種意義上的「生命」也說不定呢?」 她的臉上一如既往地浮現出溫柔的笑容,然後又一次朝柯德靠了過來。 甘美的芳香傳了過來,瀰漫在周圍,令人心曠神怡,意識也隨之中斷。 「……咕!?」 柯德緊緊地咬住了嘴唇,頭側向一旁。無論如何不能第三次被誘惑了。 「阿拉……?」 「絕,絕對不行!」 「不會對你做甚么不好的事情哦。所以,可以請你把頭抬一下嗎?來跟我訂下契約吧。」 奪人心魄的美麗雙瞳微微濕潤,芙蘭就這樣看著柯德。為逃離那視線,他強迫自己將目光轉向地面,然後—— 「這是——!別以為我會再被騙一次!!」 然後他狠狠地把芙蘭向後撞出了很遠。 「咕啊啊啊啊!!」 多少該造成些傷害了吧。至少,還能作出回擊的確讓她有些驚訝。 剛才,映入柯德眼帘的是不知何時浮現在地上的魔法陣。 萬一上了她花言巧語的當,抬起頭看她的話,恐怕又要被甚么妖異的咒術束縛住了吧。 「呼呼呼,真是可惜呢。居然在被我引至墮落之前察覺到了魔法陣的存在……十分敏銳的洞察力。」 「因為再怎麼說也還算是個勇者啊!」 聽到這句,芙蘭的表情變了。 「原來如此,是尊敬的勇者大人吶……這樣的話,就更要讓你在這裡墮落了呢……」 芙蘭的瞳色突然開始發出異光。接著,她低吟著某種咒文,僅僅幾秒後她的外貌開始變化。 「惡,惡魔!」 芙蘭的頭上長出了金色的犄角,背部則是漆黑的翅膀和尾巴……正如柯德所說,眼前,是一位惡魔族的美少女。 「嗯,有點不對呢……「淫魔」會稍微準確一些,或者Succubus、莉莉姆……喜歡的話想叫哪個都沒問題哦。」 芙蘭在空中浮起,與風競速般一下子繞到了柯德的身後。 「……不管對我的稱呼是哪個,迎接勇者大人你的結局都不會改變哦。」 (好,好快!這是何等的速度!!) 完全不給他驚訝的時間,芙蘭扭住了他的右手。 「咕啊啊啊啊啊!」 柯德在尖銳的疼痛下發出悲鳴。背後被壓著的手腕被扭向了不可能的方向。 「剛才的劍術老實說還不錯呢,這麼年輕就學會了魔法劍,果然人不可貌相。」 芙蘭用翅膀把仍試圖掙扎的他包裹起來,以從背後緊緊抱住的姿勢,強行將柯德的臉朝自己扳過來,含情脈脈地注視著他。 「這是褒獎哦。作為獎勵,也給你來點魅惑術好了。」 (啊啊啊啊啊!) 直視芙蘭那淫魔之姿的柯德,輕鬆中了她的魅惑束縛。 「就這樣在我的懷抱中墮落吧……嗯哼」 然後,嘴唇第三次被奪走。 「嗚,嗚唔唔唔!」 空有想要逃跑的心情,嘴中出來的卻是呻吟聲。柯德沒出息地將身體託付給了芙蘭,任憑她撬開自己的嘴巴。 「唔,真是美味呢……精氣從唇間漏出來了。」 「嗚……啊哈……」 力量被經由嘴唇源源不斷地抽出……就如被吸血鬼吸取血液一樣,芙蘭也確確實實吸取著柯德的生命精華。 在壓倒性的實力差前,柯德開始感到絕望。 「已經放棄抵抗了吧,差不多也該到那個時間了?」 芙蘭放開了緊緊纏著他的翅膀。柯德步履艱難得連自己的體重都無法支持,無力地跪倒了。 愉悅地看著如此悲慘的他,芙蘭竊笑不已。 「正如勇者大人看到的一樣,你的劍和魔法對我是不起作用的哦。我能夠輕易奪取你身體的控制權,也能施加比那更甚的苦痛。但唯有一點,是我難以如願,想要就要的……」 「什……」 「那就是心。一塵不染的,純潔的男子的心靈……那是我最想破壞、摧殘、令其墮落的東西。」 說到這裡,芙蘭一扇翅膀,如跳華爾茲般轉了一圈回到柯德的前方,輕輕扶起了他的下巴。 「假如勇者大人主動成為我的所有物,說不定就會考慮將一切告訴你哦。」 來自美少女惡魔的告白。但假如在這裡接受了,對以退治妖魔的勇者自居的柯德來說無異於死。 然而被魔法限制著的他,已無法離開那魅惑的視線。 「吶……可以把你的所有,你的存在獻給我嗎?當然,與那相應的禮物也會好好地——」 芙蘭細長的腳悄然來到了他的股間。 然後—— 「銘刻在你的身體中。」 「唔……啊啊啊啊啊啊!」 對於股間突然傳來的妖冶刺激,柯德渾身一震,差點跳了起來。 芙蘭用膝尖撐開他的股間,轉來轉去地給予刺激。 「呼呼呼……怎麼了?只是輕輕地碰了一下哦。」 「你,你幹什麼!」 「剛才不是說了嗎,我可以輕易給予你痛苦。當然,也能賜予你同等的快感……很舒服吧?」 臉上浮現出妖艷的笑容,芙蘭再次將膝蓋頂在他的雙腿間。這次除了壓迫,還加上了輕微的振動。 「來,變成聽話的好孩子吧……」 「啊啊啊啊……!」 就這樣,規律性而又不失溫柔地愛撫著他的股間。漣漪般不絕的快感將柯德的意識染成一片桃色。 就當芙蘭的膝尖蠢蠢欲動地壓向龜頭時,他不由自主地蜷起了腰,試圖將身子向上提。面對著雙腿間不斷責備著自己的足技,柯德身子顫抖著,如同在炭火上跳舞的囚人,除了在快感中窒息外別無他法。 「啊啊!好,好舒服……要,要死了!」 「嗯哼哼可以就這樣將身體交給我嗎?你那低賤的靈魂,將被我全方位地凌辱哦。」 芙蘭溫柔地橫放著他的身體,開始了真正的愛撫。 「接下來用手掌和指尖好好地欺負你一下。」 她解開柯德的衣服,將手置於他敞開的胸口,指尖遊走在暴露的肌膚上。 「咕……這,這種……」 白嫩的指尖欲觸欲離,柯德渾身的敏感部位如炙烤般的難受,卻又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感。 「怎麼樣,我的手滑滑的很舒服吧?」 不用她說,柯德已經是被欺凌的一方。下體一直脹痛著,像是追求著快感一樣不斷顫抖。 然而,只要一開口就等同於屈服。所以他只得咬緊牙關忍耐著。 「假如是普通的男人,光是這樣就有可能在快感中升天呢……」 「嗚,嗚嗚嗚!」 「才用上手指頭就這麼舒服了呢……假如,我稍微認真一點會變成甚么樣呢?」 「!!」 芙蘭像貓戲弄著老鼠似地,對陷入絕望柯德窮追不捨。她用美麗的指尖輕輕地撥弄起了柯德的左乳頭。 「哈咿咿咿咿!!」 「察覺到自己的乳頭正被玩弄這件事了呢……何等丟臉的勇者大人……」 是滿意於柯德的反應嗎,芙蘭又開始用雙手持續苛責著他的乳頭。 「從剛才……剛才開始就一直在……哈,哈伊!啊啊啊!」 「只是乳頭被這樣撥弄著就到極限了嗎?明明還沒有用上淫技呢。」 「混……賬……!」 僅僅是乳頭被玩弄了幾分鐘,柯德的意志力就見底了。 還不說芙蘭看起來還完全沒用上全力。就像是通過手指愛撫奪取著他的體力。 柯德也想要還嘴,卻連與和顏悅色地羞辱著他的芙蘭目光交匯都做不到。 「那麼這次是……這裡,來稍作複習吧。」 芙蘭雙手握住了柯德的雙手,緊緊地纏繞著十指。 然後,她用雙膝鉗住他的腰不讓他動,露出了淫魔的尾巴,直伸向他全無防備的下體。柯德赤裸著的下體,被芙蘭的尾巴卷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看不見芙蘭對自己做了甚么的柯德下巴翹起,口中喘著粗氣。 他所知道的,只有突然席捲全身的那陣快感。 「你,你在幹什麼……嗯,嗯啊啊啊啊!」 「於是,感覺怎麼樣呢?」 壞笑著的芙蘭靈活地操控著尾巴,交替地苛責著柯德的睾丸和龜頭。 表面塗了滿滿一層媚葯的淫魔尾巴,毫不留情地侵犯著動都動不了的少年。 一陣又一陣的快感如波浪般襲來,卻還不死心地想要從中脫身,對於這樣的柯德,芙蘭用雙手和雙腳牢牢地扣住,就像八爪魚一樣絞著他的身體,絲毫不讓動。 「不,不要這樣啊啊啊啊啊!!!」 「阿拉阿拉,舒服到那種程度嗎?在地上扭來扭曲,被我的尾巴這樣咕嚕咕嚕地卷著……」 「尾,尾巴!?這,這是……」 「你現在可是被淫魔侵犯著哦?而且還是上位的淫魔……好了,前戲也有點長了,讓我們進入裸戲階段吧。」 「誒!」 芙蘭的瞳孔中閃過一絲妖光。就在這時,柯德全身上下的衣服如被利刃割裂一般,全部被剝開,散落在地上。 「淫魔穿著衣服,勇者大人則全裸著……真是不錯的畫面,還有這可愛的身體……」 「給我住手啊啊啊啊啊啊!!!不要看!」 「說甚么都太晚了哦。而且,不僅要好好地看,還要包住捲起來……」 芙蘭的尾巴末端變成了豬籠草似的袋子形狀。 「看到了嗎,這尾巴正要將你的下體包進去哦……整個,包進去……」 「什,甚么!」 芙蘭搖動著長長的尾巴,裡面的情景在柯德面前顯露無疑。 「浸在黏糊糊的粘液中很舒服對吧?男孩子都喜歡這個呢……」 那滿是不明液體的粘稠情景轉瞬即逝,芙蘭馬上又將尾巴移到了他看不見的角度。 「住手……別靠近我!!」 「哎呀,真抱歉,說甚么都沒用了……包上去了哦?」 感覺到芙蘭的尾巴正一點一點向自己的龜頭逼近,柯德不知何時開始竟有了些許期待。和那份期待的心情一同膨脹得越來越大的下體也作出了回應,一顫一顫著,就像是期待著被淫魔特有的尾巴蹂躪,期待著那無可估量的快感。 魅惑的尾巴一下子悄無聲息地貼上了他龜頭的前端。 「來給你嘗一些美味的汁液哦~」 「唔,唔啊啊啊!好,好熱……」 那尾巴令人焦急般地挑逗著他,卻暫時沒有整個包進去的意思。 取而代之的是溫熱的粘液,它們被耐心地、巧妙地塗抹在龜頭上,一層一層地包裹著。 「哈啊啊啊!這是甚么……身體變得,痒痒的……!」 「呼呼呼,感覺到了嗎?淫魔尾巴的尖端都是這樣熱熱的,敏感的……而且饑渴萬分哦。」 啾波…… 尾巴只是包住了下體的一部分,再稍微向下一滑,就包住了整個龜頭。 「嗯啊啊啊啊啊!!!」 伴隨著細小的淫水聲,柯德被她捕獲了。 「反抗也是沒用的。我就全部收下了哦,勇者大人的體液。」 「啊,啊啊啊,好熱!好熱!啊啊啊啊啊!!」 無論怎麼扭著腰都無濟於事。全身乏力的他根本無法與壓迫著他的芙蘭對抗。 而且,在插入那尾巴的同時,體力也繼續被磨去……似乎芙蘭不用壓著柯德的四肢也沒關係了。 只要那尾巴緊貼著他,不管到哪裡都會窮追不捨。 「越是反抗就變得越好吃了呢,你的精液……散發出很棒的味道……」 接著,在芙蘭的尾巴中,比普通女性的膛內還要密集的褶皺開始蠢蠢欲動,成為了渴求著精液的起伏構造。 「我的尾巴也很高興哦,很期待那美味的牛奶……」 「哈伊伊伊伊,這,這是!好舒服!!!唔啊啊啊啊!!」 「忍受不住了吧?塗滿了讓男孩子成為廢人的媚葯的,淫魔的尾巴……」 咕噗,咕噗…… 「啊啊啊啊!」 「居然自己開始動了,真是可愛的孩子呢。」 伴隨著芙蘭的話語,她的尾巴也不斷動著,將捕獲的獵物含住,內部纏繞上大量的粘液。 「不,不要!這尾巴……被這種東西……」 「クスッ、沒錯,你的下體馬上就要被『這種東西』弄得硬硬的,吸得乾乾的……一滴都不會留下……後悔的話可以試著忍耐一下哦,我是沒意見,反正全部都沒用的。」 「嗚咕……啊啊啊啊啊啊!!」 懷著必死的覺悟忍耐的柯德,芙蘭嘲笑著這樣的他,尾巴內部的褶皺又增加了。 來回愛撫著塗滿媚葯的龜頭,增加著內部波紋般的褶皺,緊緊吸著龜首的同時也不忘按摩著整個肉棒。 而且,魔性的粘液在他的下體表面附著了一小段時間,又開始向更深的地方,向他的身體中心滲透,所經之處盡染上淫靡。 ――那之後過了一小會兒 「眼神已經完全變得空洞了呢……」 像是確認著裙下的獵物有甚么反應,芙蘭緩慢蠕動著尾巴的內部。 「慎重起見,做『那種事情』之前還是要好好檢查一遍……對吧?」 咕啾……咕啾…… 「咿……哈……」 已經充分滲透了淫魔媚葯的下體被撥弄著,柯德在這悲慘的境遇之下也只能象徵性地扭了扭身子。 芙蘭用雙手輕輕捧起他的臉,移到自己面前。 「辛苦的忍耐比賽就到此為止吧?勇者大人的這裡,在訴苦,在哀求著哦,說好想讓我更加溫柔地玩弄它……」 「哈,哈,哈……」 「只要你期望,不僅是尾巴……我的膛內也熱烈歡迎著你哦。然後,非常溫柔地包起來,給予你至高的快感……」 溫柔地糾纏著柯德的四肢,芙蘭如是在他耳邊細語。 淫魔的尾巴如挑逗般,每當柯德的下體忍耐不住、快要釋放時便點到為止……面對芙蘭無休止而慘無人道的快樂調教,柯德終於還是屈服了,眼中染上了敗北的顏色。 「在……芙蘭的……裡面?」 「呼呼呼,不想嘗嘗淫魔那無上的膛內嗎?或許,比尾巴還要……」 「比,比尾巴還……?」 「誒……不管怎樣的男性都無法抗拒的,魅惑之蜜壺,不想把自己也委身其中嗎?」 芙蘭抱起柯德脫力的身體,以魅術低語著說道。 「來吧……讓你見識一下……」 她靜靜地站了起來,將自己的秘所在柯德的面前打開。 同時,將折磨著他的魔性的尾巴從他的下體撤回。 「嗚啊啊……」 敏感的龜頭似乎發出了抱怨。相比起終於被允許浸潤在空氣中一事,貌似對解放前的快樂更加戀戀不捨,對那令人發狂的快感突然中止感到氣憤般地抖動著, 「我的那裡也……渴望著你的到訪哦……」 芙蘭故意露出害羞般的表情,觀察著柯德的臉色。儘管明白那是純粹的演技,他還是無法抗拒。他眼神飄忽不定地看著芙蘭膛內深處。 「在慾望的督責下變得如此大的下體……就在我的裡面好好緩解一下疲勞吧。不想輕輕地插進去試試看嗎?」 「想,想……」 「クスッ、那麼,就依你所願,讓你沉浸在無法自拔的快樂時間中。來,預備,一,二……」 芙蘭誘惑地降下腰來,對準了直立著的柯德的下體……已經硬得不斷哆嗦著的,凄慘的男性象徵。 「於是,讓我們重新……問個好吧?」 芙蘭乾脆地將腰部沉下。 咕溜…… 「嗯嗯!啊啊啊啊啊!!」 發出叫聲的自然是柯德那邊。 比尾巴中的粘液還要密集的,惡魔之族引以為傲的淫肉,將龜頭層層纏繞、包裹。富有彈性的淫肉,以及口交般糾纏著不放的快感刺激得柯德近乎發狂。淫肉溫柔地親吻著硬邦邦的肉棒尖端,塗上愛液。 無休止的,從各個方向湧上來的膛內龜頭愛撫。 「呼呼呼……舒服得完全動不了了對吧?我可是知道的哦……」 芙蘭俯視著他的同時,將雙手收回身後,輕輕搖晃了下自己的胸部。 終於來到了這關鍵性的一刻。 在這裡,要是能讓他按捺不住慾望將手伸過來,就確定是自己的勝利了。 至於那之後嘛……哼哼哼……絕境中男子孤注一擲的反擊,只要用快樂將其擊潰就好了。 「來啊,怎麼了?不能請你稍微反擊一下嗎?」 故意擺出全無防備的姿勢,故意引誘慾火焚身的他為了維護自己可憐的自尊而進行性反擊。至今還沒人抗拒得了這個誘惑。 (讓獵物墮落,用快樂擊潰他,看著他邊求饒邊渴求著愛撫的興奮感,無論體會多少次都停不下來呢……) 自然而然地,她的臉上也浮現出了與惡魔極其相稱的淫笑。 還有一小會兒……再過一會兒就將是最棒的那一瞬間。 柯德將手放上芙蘭胸部後,不由分說地把腰完全沉下去,開始壓榨他,那樣就結束了。 然而―― 「誰,誰會……啊啊啊啊啊啊!」 的確伸了過來,但那並非以胸部為目標,而是想要將自己打飛的姿勢。儘管虛弱,儘管無力,他仍然作出了這樣的動作。 本應已經把獵物誘惑得完全墮落了。 但是,柯德還是奮力將那誘惑一掃而盡。那令人驚異的意志力讓餘裕闊綽的芙蘭也在心中為之咋舌。 「……即便對方是淫魔都能抗拒嗎,那就沒辦法了呢。」 芙蘭輕輕地撥開了柯德伸向自己的手。 然後靜靜地站起來,視線從他身上移開。 「作為你的代替,就讓我將那個女孩侵犯至死好了。」 「誒……!」 「不遵守我的囑咐,在你面前飽受預先施加的備用術式折磨的傻孩子呢。現在就在這裡施以處刑也沒甚么怨言吧。」 芙蘭指著那個倒在路邊的少女說道。 想要向柯德傳達村子的危機,卻連說話的權利都被剝奪了的不幸的女孩子。 「當然,我指的處刑只是讓她在快樂中淪為廢人罷了,不是甚么可怕的東西哦,勇者大人可以放心地欣賞。」 「住,住手!不……請,請停下來!那個孩子甚么罪過都沒有吧!」 絕不能讓剛才自己遭受的這些發生在純潔的少女身上。 「啊咧?『沒有罪過』甚么的……請問你在說甚么呢?」 「你這個卑鄙的……不,不!我……」 慎重斟酌著用詞的同時,柯德窺伺著芙蘭的表情。 正如說服肉食動物不要吃別的動物是不可能的,向淫魔請求不要對他人施加凌辱是不可能成功的。 那麼,難道就只能見死不救,眼睜睜地看著那位少女被凌辱了嗎? 「無論如何都要的話……那就讓我代替那個孩子吧,隨便你做甚么都可以!」 雖說是見習,身為勇者的自尊還是讓他做出了這樣的選擇。 「呼呼呼,真的是打心底這樣期望的嗎?」 「嗚咕……沒別的辦法了吧!」 「我不喜歡強迫別人說謊哦~」 「咕……!」 「哎呀,這可如何是好……勇者大人還真是令小女子為難呢……啊,對了!要不這樣好了:『我徹底輸了,請對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想怎麼責罵就怎麼責罵我吧』——可以請勇者大人自己以死乞白賴的口吻說出這句話嗎?」 「唔!那種東西,怎麼可能說出……!」 看到柯德含糊其辭的樣子,芙蘭輕輕嘆了口氣。 「這樣繼續下去恐怕也是白費時間呢……真是的,果然還是由那個女孩代替你氣悶至死好了。」 「喂,喂!!」 「剛才聞到我的香氣後,居然興奮過頭以致身體不支,應該是已經作好充足的準備了……來確認一下吧。」 芙蘭將她自豪的尾巴伸向了少女的裙底。 咕啾! 「嗚,嗚嗯!嗯,不……不要……」 少女很快就察覺到了自己的裙中發生了甚么,發出痛苦的叫聲。芙蘭毫無姑息之意,冷冷地用尾巴擺弄著少女的秘所。 「停下……不要玷污她!」 然而,從那邊傳來的嘩啦嘩啦的淫靡水聲反而變大了,溜進了柯德的耳中。 「果然下面已經完全濕潤了呢……就這樣把我的尾巴尖端注射進去,一點一點地攪動,大概不出一分鐘就到達絕頂了吧。」 「快點住手!你到底有多……」 「剛才也提過了不是,凌辱的對象是你還是那個女孩,我可完全沒意見。無論哪一邊都會美美地吃掉哦。」 芙蘭冷淡地俯視著向自己投來非難目光的柯德,輕輕挑起了嘴角,眼睛瞇縫著盯著柯德煩惱的樣子。 「於是,怎麼辦呢?似乎沒有太多考慮的時間了呢。」 「混賬,你這混賬!!!」 「啊,那個表情……真是令人愉快。對我來說是非常不錯的反應,但是……」 是因為感受到了精神上的優越感嗎,芙蘭一臉陶醉地看著進退兩難之下發出怒吼的柯德,甚至連肩膀都興奮得稍稍顫抖。 「也差不多……請你說出來吧,服從的誓言。」 聽到芙蘭那冷冰冰的話語,柯德頹喪地垂下肩膀。看來是沒有別的選項了。 「我徹底輸了,請對我……」 「嗯?不太聽得到呢,可以說得再清晰一些嗎?」 「嗚嗚,請對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想怎麼責罵就怎麼責罵我吧……」 閉上眼睛的同時,柯德喃喃著說出了那詛咒般的話語。下一刻,描繪在地面上的魔法陣發出了淡淡的光芒。 「這是――」 「總算是親口說出來了嗎,這樣契約就相當於完成一半了呢。」 柯德專註地盯著魔法陣。接著,他的臉被芙蘭轉向了她的方向。 「啊唔!?」 視線交錯的一瞬,他察覺到了某種變化。 眼前的芙蘭,看上去比剛才更加有魅力了。至於這實際上是魔法陣的效果,柯德無從知曉。 「クスッ」 她輕輕活動了一下手指,柯德隨之感到全身的力量被抽走了一樣,手腳無視了大腦下達的命令,在地上一動不動,完全沒了力氣。 然後,他的身子在地上被擺成了大字。 「就這樣把勇者大人吃掉,在你的意志已經屈服了的現在……已經再也沒辦法從我身邊逃走了哦。」 芙蘭稍稍掀起裙子下擺的同時沉下腰,將膛內對準了柯德龜頭的先端。 已經變得燥熱的黏糊糊的女陰,將柯德的肉棒蠕動著吞了下去。 「嗚,好,好棒!」 全身宛如投入了芙蘭的懷抱,身心皆沉浸在恍惚感中。 才只是龜頭被稍微舔舐的程度,自己已經變得想動起腰來。 剛才芙蘭的尾巴也給他帶來的強烈的快感,但和這次的膛內根本無法同日而語。 「看上去真是愉快呢……」 「因,因為!這麼做的話……身體都發麻了,好像撓癢一樣……啊,嗯啊~」 「クスッ、繼續深入到裡面吧?」 芙蘭理所當然般地說道,一下子把腰沉得更深了。柯德被溫暖包裹著,一瞬間感到了直插到底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呼呼呼,真是誇張呢……」 實際上一點也談不上誇張。聽到她銀鈴般悅耳的笑聲,柯德抬起頭來,拚命扭轉著身子。 剛才,就在柯德的龜頭進入芙蘭那秘密花園的一瞬間,一條小蛇纏繞在了上面。 那條蛇一下子將整根肉棒盤了起來,注入了令人發麻的甘甜毒素,然後又爬到頂端向龜首內部張望,甚至吐出蛇信刺進去,在尿道中盡情擺弄著,突然襲來的強烈快感讓柯德幸福得臉都扭曲了,拚命地轉著身子。 芙蘭膛內的淫肉妖艷地纏上了被挑逗得直立起來的肉棒。那正是那條淫蛇的真身。 那條小蛇就像要溶化男性生殖器的粘膜一樣,不停地爬上爬下,將背德的快感刻入柯德腦海的同時也磨削著他的忍耐力。 肉棒被妖冶的動作引誘得在快感中顫抖。而那條淫肉之蛇看著這樣的肉棒,溫柔地露出尖牙,將甘甜、賦予了快樂象徵的毒素注射到獵物體內,令其發癢的同時變得虛弱。 「都硬到這種程度,應該是打心底希望與我交合了,對吧?」 沉下腰且逐漸加上擰的動作,芙蘭向柯德問道。 呼吸紊亂,連出聲都做不到的他仍然被無情地勒緊著,在甘美的多種淫技下欲仙欲死。幾重快感疊加起來,使得柯德自己都沒有將下體拔出來的想法了,更別說芙蘭仍然拘束著他。 「答覆呢?」 「嗯哈~唔,咕啊啊啊~」 淫魔膛內的淫肉與它們的主人一樣淘氣,即便停下腰部的動作也還是能讓柯德舒服到發出嬌喘。 芙蘭就喜歡這樣,以一副從容不迫的表情看著被自己侵犯的男性,偶爾關心地向他搭幾句話,總之就是隨心所欲地玩弄他。 就這樣一點一點地扭著腰,像擰水龍頭一樣讓男根在巨大的快感中決堤也不是不行。不過,芙蘭並不是一個容易焦躁的淫魔。 仔細分析著獵物的高潮臨界點,視情況而決定是收緊還是稍微放鬆膛內的淫肉,看著獵物慾仙欲死的表情,這才是她最喜歡做的事情。 「是不是快到極限了呢?一直在我的裡面震著呢……」 芙蘭伸出手指,輕輕按在柯德的唇上,充滿魅惑地挑逗他。 「啊,咕啊啊啊啊!」 難以想象的屈辱感踐踏著他的內心。 被淫魔壓在身上,委身於在被欺凌的過程中產生的快感……實在難以肯定這樣的自己。 「還是說,繼續被逐漸凌辱至死的話會更舒服嗎?那麼,如你所願,就讓我繼續榨出你那墮落的象徵,讓你滿足地升天吧……你看……」 僅僅幾公分,芙蘭提起了腰。 「啊……啊哈伊!?」 對於膛內發生的變化,柯德的下半身微微一震。 芙蘭稍微用上力氣,纏繞著他的龜頭內部,上下運動的同時給予他極大的快感。 「噢,噢噢噢噢噢噢!」 膛內蠕動著,全然不顧柯德的下體被擠成甚么樣。 淫肉組成的牆壁同時如求愛般擠壓著,渴求著他的下體,讓柯德沉浸在恍惚感中,對芙蘭的警戒心也早就不知飛到哪兒去了。 「好像很舒服呢……要是更甚於此的幸福感覺,說不定就會高潮了?」 芙蘭稍微放緩了對肉棒的壓迫,終於打算為督責環節進行收尾。 以甘美溫柔的刺激為餌料,引誘男性將身心皆交由自己,令其全無防備,這就是淫魔的奸計。 「已經作好覺悟了吧?」 「……誒?」 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開始進行變化的膛內讓柯德的精神一下子高漲起來。 「無論是多麼倔強的戰士都抵抗不了的,淫魔的至上腰技,看看你能堅持幾秒呢……」 然後芙蘭驟然收緊了包裹著肉棒的膛內。 這次來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劇烈。淫肉牢牢拴住因受折磨而變得不安分的肉棒,溫柔而殘酷地給予愛撫。 「唔哇!啊啊啊啊啊!!!!」 「呼呼……」 和他的呼吸一起,芙蘭也不斷改變著膛內督責的方式。 剛感覺到下體被勒緊,膛內的壓迫就消失得無影無蹤;然後還不等柯德喘口氣,淫肉就趁這毫無心理準備的間隙團團包了上來。 「啊,啊嗯,啊!!!!」 「你看你看,這才剛開始哦?讓我們來好好教給你可憐的肉棒吧……教給它淫魔蜜壺的味道。」 芙蘭緊緊絞纏著他的身體不放。 「啊哈伊!!!!!」 還沒舒口氣就再次襲來,柯德對這快感的暴風雨束手無策。 而且,芙蘭還將纖細的腰向不同方向運動著,而她胯下的柯德就好比大海中的一葉孤舟,只能坐以待斃,隨著無休無止的波浪起伏。 「嗯,啊啊啊!!!!嗯啊~」 「沒用的哦,你看……誒嘿!」 芙蘭故意加強了膛內的緊縛,同時激烈地來回抖動著腰部。 「啊啊,好厲害!這,這種……啊啊啊啊!!哈伊!!嗯嗯嗯嗯嗯!」 柯德咬緊牙關忍耐著,或者說試著忍耐。 然而芙蘭膛內不規則的變化總是給予他超乎想象的快感。那裡面,像是要溶解內部那追求著快感的男根,淫肉無情地摩擦著、壓榨著肉棒。溢出的汁液被子宮口吸走,維持著柯德的極度敏感狀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掌握不好我的凌辱節拍嗎?沒關係哦勇者大人,因為啊,接下來還有更棒的……」 「不,不要!再這樣下去――」 就連話語也編織不出來,柯德再次變得全無防備,腦子一片空白。 芙蘭的腰技所萌生出的快感無時無刻不在侵蝕著他的身心。被充滿媚葯的愛液潤濕的肉棒正發出著悲鳴。男性的弱點正被毫無顧忌地糾纏著,責備著以及嘲笑著。 「等,等一下!再這樣下去……啊啊啊啊!!」 「從剛才開始就有點吵呢,真是沒禮貌的孩子,請安靜一下。」 猶如故意為了讓柯德的希望破滅,子宮口玩弄起了龜頭的前端。 了已經被快樂擊潰的龜頭被子宮口「噗」地吸附住,開始了新一輪的調教。 「嗯啊啊啊啊啊!!不,不要這樣!!!!!!」 無論怎麼掙扎都無法逃脫的膛內地獄中,柯德被無慈悲的淫魔追擊著,無論跑到哪裡都有淫肉包上來,苦悶得幾乎要窒息。 就算提出哪怕稍微歇會兒也行的哀求,淫魔的陰道還是一次又一次地夾緊著肉棒,品嘗著它的味道,說甚么也不鬆開。 而且,作為精液發射口的肉棒先端,被芙蘭故意撥弄了起來…… 「可,可惡……!」 「沒有我的批准,手不要亂動哦。」 芙蘭對於柯德每一次伸過來的,想要阻止自己的手,都只是輕輕地撥開而已。而且,她的翅膀時不時撫摸一下他的睾丸,尾巴則骨溜溜地玩弄著肛門。 柯德的手腳跟灌了鉛一樣重,唯有下體的神經被調教得十分敏感。 「怎麼樣,是不是隱約看到天國在向自己招手了呢?勇者大人好像很中意這樣被單方面地侵犯耶。」 「才,才不……啊!快,快要……身體……唔啊啊啊啊啊!」 「有甚么不對的嗎?你看,你看你看你看……!明明身體都這麼高興了。」 芙蘭巧妙地活動著吸附住龜頭的子宮口,毫不留情地折磨著柯德。 然後,終於…… 「唔,我看看,也差不多到終幕的時間了。好了,請勇者大人射出來吧。」 終於響起了,來自芙蘭的死刑宣告。 首先是把肉棒連根勒得死死的。 「唔啊啊啊啊啊啊!!」 然後還要斷絕退路。 「クスッ、已經不會讓你跑了哦。接下來就是男孩子們最喜歡的,一上一下的振動……」 而且,這次不是單純的調教,而是為了讓他在芙蘭的身體中射出白花花的精液,而且越多越好——為此而進行的循循誘導。 「嗚哇啊啊啊啊!!」 「怎麼樣?全身癢得不行吧?很害羞嗎?還是說……呼呼呼呼」 向上看著露出微笑的芙蘭,柯德甚至有了種她正撫慰著自己的靈魂的錯覺。 明明眼前這個,騎在自己身上的傢伙並非純真的天使,而是嗜虐的惡魔……卻按捺不住湧上心頭的,想要將一切都交給那甘美刺激的衝動。 柯德已經被折磨得身心俱疲,意識模糊,視野閃爍不定。龜頭在肉壁的狹縫中被壓榨的快感,以及隱約感受到的,來自芙蘭的魅惑之吻讓他變得越來越癲狂。 「好了,全部射出來吧,好孩子……我會一點不剩地收下哦。」 芙蘭在他耳邊幽幽地細語著,同時一點一點地讓膛內開始變化。 特別是膛內深處有韻律地夾著柯德的下體,彷彿已經盡數掌握了他最敏感的部位。 「好,好厲害……這個太厲害了!身體要,要變奇怪了……」 「你已經永遠無法逃離了哦。就只能這樣被我引向墮落的深淵……」 「啊啊啊啊啊啊!!」 柯德感覺到自己最薄弱的部分被毫無預兆地包起來,一次又一次再一次地,細細地來回愛撫著。 對於試探著自己的要害,然後將其導向無法抗拒的射精感的膛內活動,柯德已經連忍耐都忘記了。 「請在我的裡面癲狂、發瘋吧……」 描繪著八字形的腰技,漸漸變成了垂直的活塞運動。 積蓄已久的快感一下子從身體深處湧上來,就快要突破那條界限。 「啊,不要……啊啊啊啊!!」 然後在芙蘭的膛內,龜頭、冠狀溝、根元……同時被軟綿綿的淫肉握住,讓人看著都覺得要被搗得潰爛。 「這樣就結束了……請盡情地發泄吧?」 嗶嚕,噗嚕,噗嚕嚕嚕嚕嚕嚕嚕嚕嚕~~~!! 「嗯啊啊啊!!啊哈咿!!!射了!!!!」 嘴中吐著意義不明的字詞,柯德在芙蘭恩賜下,在她的膛內盡情射了個痛快。 身體劇烈顫抖了幾陣,同時往淫魔的膛內注入了滿滿的精液。 「嗯哼……比想象中的還美味呢,不過……」 射精的勢頭消失的一瞬間,芙蘭完全將腰沉下去,收緊了膛內的淫肉。 「還不止……這樣吧?我知道的哦,男孩子啊,都喜歡被榨取到最後……一滴不剩地,榨得乾乾淨淨……」 和剛才一樣從肉棒的根元開始擰緊,截斷了退卻的後路。 然後,就如快樂之桃源鄉的邀請,黏糊糊的淫肉全部開始收縮、活動、施加快感,重複著這一壓榨男性的流程。 「啊,啊!又要來了!又要射出來了!!!!」 感到芙蘭稍微提起了身子,腰部終於有了點活動的空間,正準備試著抵抗一下的柯德,被芙蘭用小小的屁股摩挲著。 同時,膛內掀起了新一波的淫浪,將他的抵抗力吞噬殆盡。 「你看……漏出來了呢?早泄的勇者大人」 「啊啊啊啊……」 不僅是身體,連心中最重要的東西都被芙蘭抽走了,成為一具傀儡。 射精的同時,生命本身也被一併榨取。 芙蘭將肉棒堵在自己膛內,無論射出多少都一點不留地收下吸光,連同柯德的精力。 「這樣就算是第一回結束了吧,似乎被我弄得漏了不少出來呢?」 「啊……咕……」 芙蘭不知厭倦地扭著腰,蹂躪著柯德的肉棒。 膛內不斷抽搐著的獵物已經衰弱如斯,卻仍然心平氣和地向它榨取著牛奶。 「還剩了很多吧?會讓你舒暢地,一點不剩地射出來哦。」 「才,才不……已經沒有了,已經射不出來了!」 「不~行。編多少謊話我都會繼續榨出來哦。」 芙蘭雙手捧著柯德的臉頰固定住,不讓他左右亂動。 「咕……動,動不了了!?」 「那不是當然的嗎?勇者大人除了我以外,甚么都不許看。」 「嗚唔唔!」 「另外,你可以動的部分只有頸部以上哦,也就是五官。其它地方全部要任我擺布……」 「不要!!!!!!!!!!!」 不管他叫得多大聲,多麼撕心裂肺,也沒有甚么會來救助他。 對柯德來說像是持續了一輩子的第一次射精,但對於芙蘭來說稱之為結束還有點早……不如說,還遠遠不夠。 ◇ ――那之後,很快就在魔性的膛內又被榨了四次。 「嗯,也差不多該履行和你的約定了吧。」 飽飽地吸了一頓精氣後,看上去心情很不錯的芙蘭輕輕打了個響指。 接著,那個在他們旁邊失去意識的少女睜開了眼睛。 「嗚嗯……嗯?咦,誒?」 少女睜開眼後看到的第一幕並不是自己之前見到的勇者,而是甩著尾巴朝自己微笑著的,淫蕩的惡魔。 完全無暇顧及柯德的處境,她一溜煙地從那裡逃走了。 「人類還真是薄情的物種吶,即便看到了身處困境的夥伴也不願伸出援手……」 似乎是故作寂寥地自言自語著,柯德看著這樣的芙蘭,心裡正想著如何從她的胯下逃脫。 然而…… 「那麼……我們也繼續吧?」 嗶嚕~ 「啊,唔啊啊啊啊!!」 下體像是被整個包裹起來舔舐著,腦中只剩下無窮無盡的快感,除此之外的思緒都被擠出腦海。 「嗯哼,已經完全著魔了嗎,在我美妙的腰技下……」 連稍微集中精神的時間都不被允許,就這樣又一次開始了在淫魔胯下的,屈辱與快感的協奏曲。 那是節奏比剛才還要快,以妖冶的淫水聲為鼓點,飄揚在空中著的同時吸取著自己力量的危險旋律。 「這,這是甚么……好熱!」 「呼呼,溶化了?是不是像要溶化了一樣呢?你的下體……已經完全受我支配了哦。」 明明動作上十分激烈,芙蘭那平和的聲音還是清晰地回蕩在他的心中。 而且,那聲音十分美妙,如悠揚的樂曲般。漸漸地,「一定要無視那淫魔之音」的對自己的告誡也淡忘了。  「不只是身體,心靈也跟溶化了一樣對吧?嘛……事到如今可能已經沒精力去理解這句話了呢,反正很舒服就對了。」 「哈,哈啊啊啊啊啊!!芙蘭!芙蘭!」 身子猛震的同時,柯德呼喚著她的名字。 「在我的裡面被包起來,被慢慢溶解掉……無論是你的肉棒,還是那原本純潔無穢的心靈。除了快樂的事情甚么都不想,甚么都想不了……」 緊緊摟住柯德的同時,芙蘭低聲說道。那話語如咒文般無從抵禦,觸動著他的心靈。 「被年紀比自己小的,身高也比自己矮的我……從最初開始就心甘情願地被侵犯呢,クスクスッ」 「不,不是這樣的!啊啊啊,不要,不要卷那裡!!」 「嗯,知道了,想要被纏繞地更緊一些對吧?沒問題。」 已經決定要督責到底的手絲毫不停下,還加上不斷擰來擰去的膛內,光是看著就覺得快要被榨乾而死的腰技。以及,芙蘭那充滿誘惑的聲音。 「至少,至少放過耳朵……」 只要聽不到芙蘭的聲音,快感應該也會減半吧……這麼想到的柯德,在身體因那快感而顫抖的同時將手指伸向自己的耳朵。然而,半途中被甚么東西制止了。 「賣弄小聰明的壞孩子呢……事到如今還想抵抗也沒用的哦。」 「把,把我放開啊!」 「沒用的。被我抱住之後,就只剩下在苦悶中絕頂這條路可走……不管多少次都繼續射出多多的,白白的粘稠液體……」 然後再一次開始了八字形的榨精運動。 肉棒以龜頭為中心被膛內的淫肉團團包圍,十分細緻地研磨著,直到被榨乾的最後一瞬。到了這一步,柯德的抵抗也漸漸變弱了。 「明明是不能聽的……可惡,混賬啊啊啊!」 「對了,差點忘了說呢。你呀……假如再繼續射的話,就真的一切都結束了哦。」 「……誒!?」 「你的肉棒,真的會一點一點溶掉哦。在快感中飽受摧殘的同時,漸漸與我合為一體……」 「怎麼會……」 本來,並沒有向被拘束著的他確認這個的必要。 然而正如芙蘭說的那樣,現在柯德的下體就像沒有界限一樣,永無止境地一直射下去……再繼續下去的話,一旦停下來就會變得軟趴趴的,像是溶化了一樣,再也無法品嘗到同樣的快樂。 「不過也無需煩惱哦。我會好好地玩弄著你,讓你自己射出來。然後,你的身體就將成為我的東西……」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哎呀,不要這樣嘛勇者大人……發出那種悲鳴的話,就連我一不小心也會興奮起來哦。所以說……那個,請稍微再忍耐一下吧?クスッ、クスクスッ」 接著芙蘭的腰部動作再一次加劇。也許是想把胯下的他玩弄到抽抽搭搭地哭出來吧,她不慌不忙地用腰畫著圓,魅惑著柯德。 在柯德看來,就算明白難以抗拒的刺激將要到來也於事無補。假如自己也隨著芙蘭的腰部動起來,更是只會令快感加倍。 接著,正當她的膛內又開始蠕動、緊緊地擰住肉棒上下運動的時候…… 「啊,啊啊啊,不行了,又來……」 「クスッ」 看到柯德在自己的淫技下連些微的抵抗都做不到,芙蘭心中一股愉悅感油然而生。 「啊啊!別,別再……求,求你了……」 「誒,不會是射到現在才想停下吧?希望我饒你一命嗎,真是難看呢……不喜歡也沒辦法哦,反正也快要完了嘛,嗯哼哼哼哼」 咕溜,呶啾,咕啾! 芙蘭開始大幅度地擺動著細腰。 快感的漣漪漸漸增多,相互融合成為大浪,朝柯德迎面打來。 「啊啊啊啊啊啊!」 面對突如其來的刺激,情不自禁地喊了出來。 然後,從腰部開始向下面不斷溶解的感覺迅速擴散到全身。拚命抑制著的射精慾望,在芙蘭的腰技下只用一秒鐘就被導向了絕頂。  噠嗶嚕,嗶嚕嚕嚕嚕嚕嚕嚕嚕嚕!! 「唔哇,唔噶啊啊啊啊!」 上下晃動著腰部的同時,他向芙蘭獻上了幾份量的精液。 就像是一不注意就會漏出來,對柯德來講是一次長長的,看不到盡頭的射精之旅。 「果然,就算是勇者大人歸根結底還是男孩子……而且,你的腰似乎在男性當中尤其脆弱呢?好可愛~」 芙蘭一動一動地收縮著膛內,似要將剩餘的種子全部擠出來、將男根侵犯到潰爛。 並非單純地纏繞擠壓著,讓它在裡面射出來那種粗魯的行為,而是柔軟地包進去,讓精液自己決堤,引導男性自己跳下無底深崖。 「啊啊啊,已經不行了!都說已經不行了!出不來了!」 「嗯……我看看,再堅持一下吧,應該還可以加把勁。現在好像也要出來的樣子哦?」 咕啾嚕……啾嚕…… 在那溫柔的淫肉包裹中,肉棒幾乎開始痙攣。 「嗚……唔啊啊啊……」 「真的很喜歡我的那裡面呢……好了,請射出來。」 嗶嚕! 「不,不是吧……」 「你看吧?都說了,直到射完之前都不會讓你停下來哦。就這樣把你變成甚么都不會,只會在我的命令下射出白色濃稠液體的木偶哦。」 他的身體恍如成為了機器,用來取悅芙蘭的機器,唯一的功能就是在芙蘭的命令下吐出精液,直到將自己弄得不成人形為止。 看著持續甩著腦袋的柯德,芙蘭更加用力地壓制住他的身體,然後繼續來回搖動著腰間。 那之後,又在膛內射了兩次。此外還有一次口交,以及兩次在芙蘭的手掌中射了出來。現在,柯德已經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了。 「心情怎麼樣呢,在他人的支配下迎來自己的終焉……」 「啊…………嗚……啊…………」 「光是呼吸就要竭盡全力了?呼呼呼……」 芙蘭騎在柯德癱軟的身體上,俯下身觀察著他因快感而扭曲的臉,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啊,說起來上個星期,也有一個被派來的勇者輸給我了呢……你們倆認識嗎?」 「!!」 聽到這突如其來的驚人事實,柯德稍微恢復了點氣力。 芙蘭注意到氣氛的細微變化,一副興緻盎然的樣子,以最最溫柔的目光看著他。 「果然是這樣啊,真是令人悲傷呢……連我都要哭出來了。」 「什……!」 「那個人的話,也被我美美地吃掉了哦……就和現在的你一樣」 柯德啞口無言。 一直不願去考慮的,最差的可能性,就在眼前從這個淫魔的口中說出來了。 「因為反抗得稍微有點激烈,所以當場就把他解決掉了呢。」 「唔……!」 看著優雅地掩面微笑著的芙蘭,柯德一瞬間找回了自己的本心。 肉體上講還是甚么都做不到,但心理上已經恢復到了戰鬥前的狀態。 「你……啊……」 「看上去很悔恨的樣子呢,年輕的勇者大人?但也為時已晚了,親愛的前輩已經一去不復返了哦,被我榨出好多好多的精液然後死翹翹了……唉,真是可憐……呼呼,嘻嘻,啊哈哈哈哈哈哈!」 這傢伙,決不饒恕……不報那一箭之仇難以解恨……看著高聲笑著的芙蘭,他的憤怒達到了極點。 (竟然把前輩給……!!) 化憤怒為力量,將芙蘭壓制住——柯德的腦海中立即閃現出這個點子。 只能靠這個來製造空檔,然後一下子將局勢扳回來! 柯德下定決心的一瞬間,芙蘭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將他一下子高漲起來的熱情澆滅。 「不過你可不同。就保持著這個虛弱的狀態,把你變成我的玩具好了。」 咕啾……! 「嗯啊!?」 那是冷不丁地將他的決意粉碎殆盡的,新一輪的快樂攻擊。 不知甚么時候,芙蘭稍微側過身子,將柔軟的腳放上了柯德的股間。 「你的下體也是,從今以後永遠都無法戰勝我,一直,一直……被我玩弄下去。」 細細的腳輕輕搖動著抬起來,在空中停留了一會兒,似乎在考慮調戲那肉棒多少次為好。然後芙蘭一口氣踩了下去。 咕溜嚕嚕嚕嚕嚕嚕嚕嚕嚕嚕! 「啊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只要還對我抱有反抗的心態,就一直這樣調教你哦。」 「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連乞求都不允許的激烈的足技,毫無預兆地將柯德踐踏得體無完膚。 芙蘭彎曲著足尖,就這樣徹底地對他的股間進行著責備。 「啊哈伊!啊啊啊!已……已經啊啊啊啊啊啊!」 「不管是口,腳,還是手掌……我全身上下哪個部位,都能讓你苦悶到發狂哦。」 腳趾尖戳著肉棒的根部,時不時用腳趾甲擦拭著睾丸。 柯德在痛苦與快感交織的來襲中漸漸放棄了抵抗。 至於完全放棄也只是一小會兒之後的事。 「被淫魔敵人用足尖踩著的變態勇者,無論哪種意義上都是完蛋了呢。」 直到柯德的心靈被完全摧毀,芙蘭的足技都一直沒停下。  ◇ ――那之後過了幾個小時 「好像又做得有些過頭了呢……哎呀,我這個人真是的」 她冷眼看著自己身下的少年……精氣、魂魄都被吸得一乾二淨的,身體還在細微地顫動著的柯德。 全身還有一點硬度的就只剩下男根,肉體本身早已超過了極限,大概保不了多久了。 估測對手的實力是很重要的。這是芙蘭今天的感想。 正如這位名為柯德的勇者冒失地向身為上位淫魔的她發起挑戰,芙蘭這次也沒有太好地把握住柯德的高潮界點,稍微一過度就玩壞了。 「至少最後還是要一起來吧?來,再射一次,和我一起……」 芙蘭慢慢地將上半身靠在他身上。 柔順的秀髮逗弄著他的臉頰,嬌小但令人心曠神怡的胸部貼了上去,給予他的胸口致命一擊。 芙蘭那光滑的肌膚緊挨著柯德,蹭著他的身子發癢,看上去就像是一對戀人,受那刺激膛內的肉棒也稍微又有了些生氣,小幅度地抖動著。 「這次我可能會有點害羞呢,所以還是請你閉上眼睛吧。」 芙蘭溫柔地用手合上柯德的眼瞼,蒙住他的眼睛。 同時,膛內再一次蠢蠢欲動,掀起快感的波浪,將他直逼向地獄。 「那麼……」 她的眼中閃過妖光。 這次才是名副其實的「最後」,了結柯德生命的一擊,將淫魔的能量吸取發揮到極致的存在——靈魂吸取。現在,芙蘭正要毫不留情地在勇者柯德身上施行這個技能。 「嗚……嗚……」 肉棒又變得硬邦邦的,完全不像是瀕死之軀,已經雙眼發白的柯德甚至還無意識地主動拱起了腰部。 在芙蘭的魔力作用下,他餘下的生命力已經全部集中在了下體。 「嗯,嗯嗯~~~~~!!」 拜那所賜,肉棒貫入膛內給予的刺激比之前厲害許多,甚至連芙蘭都有些受不住,腰部不斷顫動著。 「才不會輸的哦,全部奪走給你看……全部,變成我的東西……」 肉棒散發出十分能激起淫魔食慾的味道,而芙蘭正要用她絕妙的腰技品嘗這至高的盛宴。 「啊啊……感覺真棒……」 柯德射出來之前的一瞬間,騎在他身上的芙蘭也沉浸在了滿滿的恍惚感中。 最後的最後,總算是以這種方式向比自己高位的淫魔報了仇的勇者的靈魂,就這樣在快感中升天,前往那白茫茫的世界。 ◇ 幾分鐘後,芙蘭小心翼翼地從那副軀體上站起來。 「呼呼,才這麼一會兒就斷氣了呢。這孩子直到最後一滴都是那麼美味呢,又醇厚,又濃郁,反應還那麼惹人憐愛,實在是太棒了……」 芙蘭放開了早已脫力的肉棒,原地站了起來。 就像是憐憫著已經竭盡全力的對手,芙蘭露出了微笑……也許,是第一次真心的,為他人惋惜的微笑也說不定。  又過了幾秒,柯德的肉體在魔法陣中化作一片光芒消失了。 「哎呀~不小心真的把他的「一切」奪走了呢,之前的另一位勇者大人也是。不過……除非是派來非常強力的對淫魔部隊,否則暫時應該不會有甚么危險。」 用女陰吸收了柯德之後,芙蘭也稍微變強了一些,滴著淫水的女陰漸漸合上。 這個村子的一切重新落入了她的掌控。 對了,說起來這個村裡的男子突然全都消失了這件事,其實只是因為任性的芙蘭稍微貪嘴過頭了點,除了這個沒甚么特別的理由。 「又變回一個人了呢。」 聲音和之前一樣清爽,帶有一絲誘惑,十分符合淫魔的身份。 但是,不知為何…… 總覺得,那微笑看起來比之前寂寞了些。 第三十章 突然出现的魅魔 某一天,家里突然来了名魅魔。 “呜…疼疼疼……啊,你好~~” 美丽的魅魔伴随着闪烁着光辉的魔法阵一同出现。 就像是在空想世界中出现的人物一般,在现实中不可能拥有的性感身材的恶魔,在我眼前摔了个屁股蹲,喊着疼。 “初次见面,我是魅魔艾露那,突然出现吓到了你真是不好意思呢。” 魅魔带着笑容自顾自地说了起来。家里只有我一人,看样子是在对我说了。 她穿着紧紧贴和着柔滑的肌肤,露出度超高的像紧身衣一样的衣服。 把手指戳过去,好像会发出嗞噗滋噗的声音舒服地埋进去的大胸部 只用一点点布料,只有阴部被紧身衣勉强覆盖的股间。 要做的事只有一个。 “啊啊~别跑嘛~最少听我说两句话嘛!” 怎么看都是身材超好的成熟女性的姿态,恶魔却用和外表正相反的,幼小少女般的声音向我搭话。 本来魅魔突然出现就很害怕了,这副声音实在是太不吉利了。 “其实我呢,作为魅魔还只是半吊子的见习生,还没有和男人H过呢。” 从后面追上来的魅魔强行说明了起来。 额…难到说这个女人…..明明一副痴女的打扮,明明是魅魔,却从没有做过H的事吗? “又迷糊、H的授课完全不行、总是被别人当作傻瓜看,老师生气地对我说‘这样下去作为魅魔要不及格了哦!’了。” 这么说来,刚在屋里出现的时候也因为传送的冲击,好像很痛地摔了个屁股蹲。 和外表不同的说话方式也好,这孩子也许还真的是意外地呆萌呢。 “实在是没办法了,就用魔法调查了一下,得出了这里有一个有着极品精华的人类的结果。” 在这里持有极品精…那难不成是说我? “我第一个对手一定要是这个人!……我是这么期盼的啦~” 艾露那可爱地拍着胸脯。 仔细想想的话,被这样美丽的人盯上自己的精液,那不是超级令人高兴的事吗? “话说精液也有质量的区别,代代魅魔们…哎…不用再说明了吗?” 嗯,不用再说明了,大体情况我已经知道了。 “果然和我这种又迷糊、有没有H的经验,又不是萝莉却是傲娇的(钉宫你出来)魅魔爱爱很讨厌吗?” 呜噜呜噜地,艾露那做出一副眼泪汪汪的悲伤表情。 我怎么会这么说呢,确实不是萝莉,但是这么可爱的女孩子,而且还是没尝过男性的魅魔,不是最棒了嘛。 “……没有这回事?那就是愿意和我H呢!谢谢你!” 这个女孩子看上去也不像是有把别人的性命吸走的能力。 反正握住尾巴或性感带的话就会马上高潮的吧。 “那么…一开始就用上课时学到的口交来……嘿呀!” 没想到还能和魅魔H。 根本没想过什么“从接吻开始”,一开始就全力侵犯她,把她调教成自己喜欢的样子。 “不要急急忙忙就把我推到!呜哇哇~不要把衣服撕破啊,好羞耻~” 把滑溜溜的材质做的紧身衣撕破后,和声音不匹配的硕大的欧派蹦了出来。 能对这幅躯体为所欲为,我是多么的幸福。 “哈呜~不要、舔我的乳房…” 艾露那在H后一定和现在说的不一样吧。 ‘我喜欢上你了,能在你的生命被吸干之前一直在一起吗?’之类的。 “快停下,再这样继续责罚我的话就要高潮了!!啊啊啊~~” 已经忍不住了,从刚才开始下半身就不寻常地热。 好想快点脱下裤子,把鸡鸡插进这个魅魔身体里。 好想夺走由于第一次,会感到疼痛的魅魔的处女。 吼啦,把脚打开,我已经忍不住了。 现在再不做的话,我就要疯掉了~!! 快!快点!!! “……啊咧?已经射出来了?” 明明还只剩下数厘米我就鸡鸡就能进入处女魅魔还没有被人用过的那里了… “啊哈哈哈哈!!对不起了呢,好像做的有点过分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射精? 怎么会…明明还没有插进去…明明我只是稍微碰了一下魅魔的胸部而已… “没想到还没有碰到就让鸡鸡射精了呢。” 和刚才不一样,艾露那用不吉的、眼见姿态相符的大人的声音大声地笑着。 “哎?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就这么急匆匆地射精了?” 带着锐利的目光,淫魔浮现出嘲讽的笑容看着我。 那根本不是刚才迷糊、呆瓜的处女魅魔的神态。 “从兴奋的魅魔分泌出来的费洛蒙有着特别的效果,手段高超的魅魔甚至能让男性仅仅站在附近就会高潮。” 手段高超的魅魔? 艾露那,你不是就快不及格的差生魅魔吗? “连H经验都没有的傲娇处女魅魔?那是谁啊?有这样的魅魔也早就灭亡了吧,之前全都是骗你的。” 抚摸着自己银色的长发,艾露那缓慢地靠近过来。 “虽然早就想这样试一试了,好像不行呢。不符合我的性格。” 突然射精后我的身体陷入了麻痹,面对着露出温柔笑容靠近过来的魅魔,想要逃走,脚却无法动弹,只能难为情地漏出精液, “话说回来还射的真多呢,我能稍微摸摸你那早漏鸡鸡么?” 根本不打算经过我的同意,艾露那细长的手指,直接触摸起我的下半身。 咕…为什么?明明身体麻痹着不能动弹,而鸡鸡仅仅是被魅魔触碰了一下,却又“哔啾”地起了反应。 “啊哈~好有趣~只是稍微碰了一小下下就变大了呢。” 这才是,真正的魅魔的魔力。 这个女孩子……不,这个淫魔从刚才开始就在玩弄我。 “用手指弹一下的话会怎么样呢?……呼呼,好像现在就会射出来的样子呢。真是一点忍耐力都没有呢。” …呜哇… 手指每弹小鸡鸡一次,仅凭那个刺激身体就会跳起来。 “我会慢慢地摩擦你的鸡鸡,吼啦,仅仅是这样的话还是能忍受的吧?” 魅魔用那不祥的、优雅的笑容看着漏出声音拼命忍耐的我。 “这可是接下来要被尽情榨取精液的肉棒,不先温柔的打声招呼可不行。“ 身体僵硬地无法动弹。 明明很可怕,明明这样下去也许真的会被吸干。 眼前的魅魔是如此美丽,仅仅是在身边就让人感到毁灭的幸福感。 身体和思考变的不一致,我的脑袋慢慢地被魅魔的诱惑侵犯。 “舒服吗?没魅魔抚摸着肉棒感到兴奋了?“ 被艾露那抚摸着肉棒,身体受到了像是电流一般的刺激。 我在想什么呢。被眼前的魅魔玩弄高潮居然觉得很高兴什么的。 “还是说像刚才那样,用我的演技来折磨你的玩法更好呢?” 好可怕,不要,我不要射精! 只要高潮一次的话,我的精液和生命都会确确实实地无止境地被全部榨走吧。 “魅魔之间也的确流行着一些玩法呢。好像现在是不把人类杀掉,像恋人一样H比较流行?” 恋人気分でH? 像恋人一样H? 难道说,艾露那也是这样的吗。 “啊,如果连这种手淫都算不上的触摸都忍不住的话,想要射精的话随时都可以射出来哦。” 也许对于魅魔来说只是玩玩而已,但只要稍微松懈一下,精液就会立刻迸发出来。 不过,如果是按照流行来做,不把人类杀死的话,总之命是保住了。 艾露那轻轻地将怀揣着微小的希望我压在身下。 “但是,所谓的魅魔,果然是要像这样压在饵食身上,然后浓厚的接吻,舌头和舌头纠缠在一起……” 就这样,艾露那的嘴唇悠悠地重叠上我的嘴唇。 这是多么舒服的接吻。 这也是她所说的和恋人交合的一环吗? 对接吻感到兴奋,对魅魔稍微放松了心防。 然后,从淫魔的口中说出了将我微笑的希望粉碎掉的恐怖台词。 “让互相的头里一片空白一般地,身体重合在一起后‘我还不想死!’……像这样哭着喊着,将饵食温柔地榨杀掉才对,我是这么想的哦。你怎么想呢?啊、不知不觉中射精了呢。” 想法太天真了,仔细想想的话这个魅魔是不可能做出宽容的事的。 背对着天花板洒下的灯光,艾露那的脸浮现出了令人恐惧的黑暗光辉。 “没想到只是摩擦几下就高潮了呢,我是说真的哦。你是有多变态啊。” 希望消失的同时,不,早在这之前和淫魔接吻的那一瞬间,下半身就像决堤一样漏出精液了。由于恐惧,身体里聚集不起力量。 魅魔一边笑着,一边将丰满的臀部向我的脸上坐下。 “先用大腿夹住你的脸……哼哼,很柔软吧。” 啊……好柔软,魅魔那充满肉感的大腿。 就这样,我会被这副躯体给吸干生命吗。 “呵呵,请不要有所顾虑地勃起吧,你看,魅魔的臀部渐渐接近你的脸咯。” ……可恶,不要,我还不想死。 还想要活的更久一点。 就算是一点点,也要忍住射精。 “慢慢地把腰落下……好闻的味道渐渐强烈起来了吧。嘿咻。” 就算是这样,就算我想活下去,就算我不想死,鸡鸡还是鼓胀起来。 被眼前的魅魔的费洛蒙强制地操纵着肉体。 “好了,坐下来了呢。请慢慢品尝魅魔的臀部吧。” 覆盖在脸上的臀部传来了丰满的感触。 强硬地压住我的脸,处在中心的魅魔的阴部摩擦着我的鼻尖。 “可以用整个脸来享受哦,吼啦,我开始扭腰了哟。嘿呀嘿呀。” 鼻子被迫吸入了魅魔强烈的费洛蒙。 就像是没有办法对抗,被迫注入毒液的虫子一样,我的身体只能蹦跳着挣扎。 好痛苦,这样下去就会因魅魔的费洛蒙而窒息。 “喘不过气?真拿你没办法呢,吼啦,趁现在快深呼吸吧。” “也许是对在挣扎的猎物施以慈悲,魅魔的大腿露出了些许的缝隙。 就算是一点点,也要吸入没有被淫魔的费洛蒙侵犯的新鲜空气。 我张开口,为了尽可能地吸入氧气拼命地深呼吸。 “到此为止,看你可怜稍微打开一点缝隙吧。能闻到我臀部的味道真幸福呢。” 但这也只有数秒钟的时间,我的脸又立刻被魅魔硕大浑圆的臀部压住了。 永无止境的魅魔费洛蒙地狱又再次开始了。 “呼呼,已经变得那么大了呢。从肉棒的反应来看,你好像很喜欢我臀部的气味呢,我会再夹的紧一点的。” “‘啾~’地包裹住我的脸的臀瓣的力量加强了。 摩擦鼻尖的阴部的速度加快,从哪里慢慢地流出了魅魔浓稠的爱液。 “对对……嗯~好舒服。呵呵,稍微兴奋了一下,都湿了呢。气味变得更浓烈的真是抱歉。” 脸被爱液涂湿了。 仅仅是吸入一点点,全身都受到了麻痹一般的冲击。 淫魔的爱液直接灌注进来,脑袋要快融化了。 “话说回来,明明射了两次,肉棒还是那么精神呢。我的气味就让你那么兴奋么?” 不是这样的。再这样吸入魅魔的费洛蒙的话,在身体之前头脑就要坏掉了。 求求你了,求求你了,不要再颜面骑乘了,让我呼吸新鲜空气吧。 我什么都做,求求你了,不要再灌入费洛蒙了。 “差不多给你手淫吧,一边被我的臀部压扁,一边还能尝到我的手淫,你还真是幸运呢。” 但是猎物的微小愿望并没有传入魅魔的耳朵。 我就要脸被臀部塞住,强制吸入费洛蒙。 我的鸡鸡被握住,强制性地被榨取精液。 “呜哇~好美味的小弟弟……喂,别只是稍微握住一下就射啊。” 这样的快乐确实在平时是体会不到的。 既然这样的话索性放弃抵抗,一切交给魅魔吧。 “要上了哟……吼啦,sikosikosiko(シコシコシコシコ)。我的手在撸动你的小鸡鸡哦。” 这样的话就会轻松下来,这样的话一定会幸福的吧。 “屁股看不见?看不见的话就用身体感觉吧,看招看招看招(ほらっほらっほらっ)。” 眼前的魅魔那巨大的臀部挤压着,只能感受到下半身传来的极上的快乐。 “这可是和刚才的触摸完全不同哦。接下来才是魅魔真正的榨精动作。” 伴随着喘息声,榨精效率稍微提高,强烈的快感从小鸡鸡那里蔓延了上来 “哼哼,我能感觉到你的气息越来越杂乱了哦。稍微有点痒呢。” 越是靠近高潮,气息就越是混乱。 被我的呼吸刺激到的魅魔阴部流出了更多爱液。 “我要加快撸动的速度了,越是忍耐就越会舒服,你可要加油哦。” 被魅魔压在身下,全身被注入费洛蒙。 强迫制造精液,然后被榨取的猎物的姿态。 “soresore……呜呼呼……horahora(それそれ………うふふっ………ほらほら………)(TT这就是我不想翻译的原因)身体一跳一跳的真可爱~” 这就是魅魔的榨精,吸取生命的淫魔真正的动作。 “已经到忍耐的极限了吗?要漏出来了?嗅着魅魔的屁股的味道被手给玩弄高潮了吗?” 好痛哭,好舒服,我要疯了。 已经忍耐不住了,精液要…生命要……泄出来了。 “不要挣扎啊,再敢挣扎的话就这样用臀部让你窒息哦。” 魅魔嘲笑着施加体重,将我压了回去。 颜面全部被极上的缓冲覆盖,像被挤奶一样,精液漏出来了。 “啊哈哈哈,真的射出来了呢,至今为止射出量最多的一次呢,我的手就那么舒服吗?” 能感觉到分量惊人的精液喷吐了出来。 “还是说我臀部的气味太好闻了呢?变态?” 就算射精了,就算是射精途中,淫魔的费洛蒙地狱也没有停止。 越是因为痛苦而呼吸,越是想要逃跑,被灌入体内的淫魔的爱液就越多。 “刚才变态桑说,被魅魔折磨着射精什么的根本不可能,对吧?” 射精停不下来。 “你就是被这种游戏玩弄至高潮的变态,被魅魔榨尽精液而死才是最符合你的死法。” 不要,我不想死…… “嗯,臀部的味道就让你闻到这里。啊呀……脸被我的爱液弄的黏糊糊的呢。” 终于,终于我的脸能从淫魔的费洛蒙地狱里解放出来了。 哈……哈……空气……再不呼吸新鲜空气的话……我……就要死掉了。 但是……呜……为什么……身体……好热。 “呼吸那么慌乱……怎么?身体变得燥热就那么可怕么?” 明明意识还很清楚,身体里却像烧起来了一样炎热。 这究竟怎么回事? 因为魅魔的费洛蒙一直注入,我的身体终于坏掉了吗。 “被魅魔的爱液浸泡了那么久了呢,一般来说是没救了呢。” 温柔地回答了我的疑问,艾露那露出了毫无慈悲的笑容。 淫魔展现着女神般的微笑,平淡地说出了恐怖的话。 “强力的媚药摄入过多的话对身体也是猛毒,脑袋里传来心脏扑通扑通的声音了吧,再这样兴奋下去的话就连呼吸都会变的困难哦。” 胸口好热,扑通扑通的心脏跳动的声音在体内响起。 因为这个淫魔的毒的原因,我的身体变得狂乱了。 “所以说,直到最后的瞬间好好地享受快乐吧。不要摆出这样想哭的脸嘛,我这不都湿了嘛。” 也许是忍耐不住了,艾露那一直在用手指抽插着自己的阴部。 就如同她所说的,魅魔的阴部因为兴奋不停滴落着爱液。 “呵呵,这间房间还真热呢,让我出了好多汗。” 艾露那的身体上涌出大粒的汗珠,热气蒸腾而上。 “这样的话会怎么样呢?让我把你的脸埋进胸部里。” 淫魔将我因为恐惧而颤抖的身体悄悄地靠向她的肉体。 “不要抵抗,对,就这样……就这样慢慢的被胸部把脸包住。” 脸上传来了魅魔湿嗒嗒的汗的感触。 就像慢慢陷入沼泽一样,我的脸被淫魔的胸部吞了进去。 “哼哼……很柔软吧。就这样深呼吸试试看……更多地吸入我的体香吧。” 魅魔的胸部的感触软绵绵的,而且十分温暖。 无法抵抗,只是一味服从淫魔命令的我就这样在双峰间深呼吸起来。 “真是安祥呢,脑袋要融化开了吧。” 被淫魔拥抱着,意识渐渐地迷糊。 意识在快乐中堕落了。 “就这样什么都不要想……对我的胸部撒娇吧。呼呼,鸡鸡又变大了呢。” 难以呼吸又潮湿的淫魔谷间不知为何让人感到安心。 “被柔然的乳房包裹着就像在天国里对吧?要用乳房揉搓你的脸咯。” 但这些都是魅魔做出的陷阱。 完全遮住脸的巨大胸部也好,不知道该放在何处的手摸到的大腿也好。 全部都只不过是淫魔用来捕食猎物的道具而已。 “soresore……呜呼呼,胸口谷间传来的你的喘息声哦,这和刚才的手淫相比,哪一个更舒服呢?” 由于淫魔的汗水把空气挤出,呼吸越来越困难了。 就算是拼命地吸气,胸口就像被什么压住似的根本吸不进氧气。 “用大腿揉搓你的小鸡鸡,你已经体验到我的大腿的舒适了吧。“ 下半身的小鸡鸡好像碰到了什么。 充满弹性,又有着适度柔软的魅魔大腿。 就像在舔舐般慢慢摩擦着我的鸡鸡。 “温柔地,慢慢地摩擦……” 艾露那仔细地一点点移动大腿。 下半身感受到柔软却又无法忍耐的舒适刺激。 “哎呀,大腿上有色色的汁液留下来了哦,这到底是什么呢?” 明明刚刚射过精,刚才已经高潮那么多次了,小鸡鸡又热了起来。 和艾露那说的一样,随着大腿移动的节奏,能感到前列腺液一点点地渗了出来。 “难道说脸埋在胸部里,用大腿摩擦着鸡鸡真的有那么舒服吗?” 不允许立刻高潮,一点一点焦急地让人发疯的淫魔的大腿。 呜呜呜……这样的话还不如刚才的射精地狱还好一点。 “想说什么的话就直接说哟?啊,不过这样连话都说不出来呢。” 想要射精却射不出来。 像被纯棉线勒住头颈一般,我的射精被淫魔操控着。 “乖,把头抬起来。” 咕……噗哇…… 淫魔的拥抱被放开,终于眼前亮了起来。 “啊呀,初生婴儿一样幸福的脸孔呢,真是无语。” 在胸部里被魅魔的汗水熏蒸着,能感觉到自己的脸融化了。 艾露那温柔地仔细观察者我。 “那么接下来是这里,我的腋下很漂亮吧。” 淫魔选择了用更加浓密的体液将我处刑。 “我觉得这是和变态桑最适合的散发着体味的地方了,请慢慢享受魅魔的费洛蒙吧。” 不要……明明现在就已经难过得要快疯掉了。 再吸入淫魔的费洛蒙,而且是腋下的话,真的要死了。 “嗯~好痒。呼呼……好吧,不要害羞舔舔看,你一直都想舔舔魅魔美丽的肋下的吧。” 散发着甘美气味,稍微有些湿润的艾露那的美丽腋下。 不……要……我不想再射精了。 “对对,什么都不用忍耐。一边仔细地嗅着气味,舔舐魅魔咸湿的肋下吧。” 呜…啊…啊啊啊啊啊!!! 头、胸口、下半身都好热!鸡鸡就要坏掉了! 被强硬的灌入甘美的气味,意识被融化,身体开始发狂。 “哼哼,鸡鸡硬梆梆地抵上大腿了哟。真是无可就药的变态呢。” 我想要逃离费洛蒙,艾露那笑着夹紧腋下阻止了我。 我明白自己只有腰在不停地前后移动。 从远处看就像我在魅魔身上拼命地摩擦鸡鸡。 “是不是该在这时说呢?‘人类真是有趣,我很中意你,想要和你一直在一起…’之类的。” 感觉稍微停止挣扎的话就发狂,就会被淫魔的费洛蒙支配身体。 明明想要离开魅魔而拼命移动了,却被魅魔的大腿夹住无法动弹。 “闻着魅魔肋下的味道,鸡鸡被大腿摩擦着,已经无话可说了呢,变态桑。” 绝对无法逃脱的淫魔的淫靡拥抱。 艾露那看着我挣扎嬉笑着,淫魔看着坏掉的猎物微笑着。 “不用勉强回答我哦。吼啦,我会一直压住你的头了,再多嗅嗅我的气味吧。” 回过神的时候,我不知不觉间放弃了逃跑。 仅仅因为太过舒服,想要更多品尝魅魔的大腿的感触而拼命摆动着腰。 “对,就是这样……呼呼呼……气喘不过来了吗?好像不是这样呢,你的小鸡鸡还好精神呢。” 啊啊…艾露那大人那光滑的手触摸了我鸡鸡的前端。 “吼啦,被魅魔腋下的气味弄高潮吧!更多、更直接地吸入魅魔的费洛蒙吧!” 身体停不下来,为了追求更多更多的快感,腰部的动作加快了。 “很棒的味道吧……已经什么都思考不了了呢……那就高潮吧,仅仅闻着味道就高潮吧,快给我射出来!你这变态!” 脸埋没在魅魔的腋下,闻着能让人崩坏的费洛蒙,我以毛骨悚然的速度 疯狂、高潮、死亡、崩坏! “……好了,射精了呢。好厉害的气势呢,大腿都因为精液变得黏糊糊了。” 啊啊啊………高潮了,忍不住射精了…… 腰用不上力,身体站不起来,我就这样倒在地上。 “呼呼,还在闻着我的腋下呢,我的气味就这么好么?” 但我还想闻,还想更多地被艾露那的气味包围。 “虽然很可惜,不过变态桑,接下来给我横躺在床上。 嗯……我知道了。 为什么呢……至今为止都没有这种感觉。 是费洛蒙的原因么,被魅魔命令的话身体自然地动了起来。 “对,就这样……呼,知道这种感触是什么吗?我的脚底碰到你的鸡鸡了哟。” 呜啊…… 艾露那脱下了靴子,脚伸向了这边。 “不要露出这样期待的脸嘛,我都忍不住要用力了呢。” 从魅魔那极致的肉体伸展过来的,散发着汗蒸气的穿着丝袜的脚尖。 在施加绝妙的力气确认这我下半身的感触。 “马上就让你的小鸡鸡变精神哦。啊,不过在这之前,要不要先把这个蛋蛋踩烂呢?” 小鸡鸡上传来的脚尖的感触突然变了。 艾露那露出了有些恶作剧地,又似乎期待着什么的表情看了过来。 “啊,表情变了,想要被我踩烂啊。嗯?没这回事?事到如今说谎可不好哦。” 不要,只有这个绝对不要…… 本来就因为射了好几次没了知觉,在这之上再做出什么奇怪的事的话…… “那我就踩上去了哦……嘿咻……啊哈哈哈哈!!!好厉害的悲鸣!” 小鸡鸡要完全坏掉了!!!!呜啊啊啊!!! “没关系的,把蛋蛋踩烂的话重要的精液就流不出来了呢,再怎么说我也没邪恶到那种程度。” 哈……哈…… 鸡鸡被……被踩烂……不,得救了么。 “那么,为了弥补被踩痛的分慢慢地用脚摩擦了哟。” 看着流着泪的我,艾露那的脚开始仔细动了起来。 “吼啦吼啦,脚摩擦的速度慢慢加快了哟。” 艾露那慢慢的像在按摩般地小心翼翼地摩擦着鸡鸡。 虽然很舒服,但被踩到还是有点痛。 “呼呼……嘴巴半张开着,看上去很舒服呢。” 我能感到身体深处在咕咚咕咚地制造着精液 但这精液也会立刻被淫魔榨干吧。 “看上去很高兴的样子就更加激烈一点吧,嘿,嘿!” 呜……稍稍再强一点,刺激稍稍才强烈一点的吧……这样一来不要说制造精液了,已经马上就要高潮了。 “啊哈哈,鸡鸡流出了好多润滑液呢。难道说马上又要高潮了吗?” 啊啊……下半身好像麻痹了一样。 像在小便一般,奇怪的透明液体从小鸡鸡里面不断涌出来。 “呐,你说了什么了吗?变态桑?听不太清呢。不要喘息了,快说清楚啊!horahora(ほらほらっ)!” 呜、啊、不…快住手,不要再摩擦鸡鸡了。 不要在用脚来回挤压了,再这样被刺激的话又要射出来啦!! “不快点射出来的话就这样一直摩擦下去哦,变态桑。嗯,怎么了?又有什么想说的吗?” 从下半身,从鸡鸡里又有什么喷射了出来。 透明的液体像喷泉一样不停地喷溅到魅魔的大腿上。 “完全听不见呢,horahora,射出来,射出来,被裸足踩踏着‘哔哔’地射出精液吧!” 呜啊啊啊啊啊,停不下来,高潮停不下来。 明明不是精液,却像是射精一样舒服。 “horahora!给我不停地射啊!你这个变态!” 快住手,不要再这样摩擦下去了啊啊!! 求求你了,不要再用脚踩踏我的鸡鸡了啊啊!! “哈哈哈!!潮吹了!果然这样做也会高潮啊!不好意思呢,因为很有趣,所以停不下手呢”。 啊……哈……终于,终于停下来了。 终于从魅魔的足交拷问中解放出来了。 “我还觉得奇怪呢,居然会射出比前列腺液还要浓厚的东西。” 明明只是被脚揉搓了几下而已,床上已经被我射出的体液弄得黏糊糊的了。 “这个鸡鸡还能射出东西还么,稍微用脚踩一下啊看看吧……嗯,射出来了,射出来了。没问题呢。” 呜…咕… 魅魔就样在玩弄玩具一般,毫无感情的践踏人类。 “呜呼呼,我还真对你感兴趣了,像你这样的变态还真不多见呢。” 确认我射精后,艾露那满足地笑了。 “让我们一直在一起吧,我会继续疼爱你的。” 到坏掉为止,到死为止都会不停被榨干精液的淫魔玩具。 我己经……没救了么…… “你看上去也很高兴呢,看看鸡鸡就知道了。” 淫魔脸颊涨红着,高兴地看着猎物。 当然这不是爱情或母性之类的感情。 “谢谢你!我也很高兴!作为爱的印记,我就把你的鸡鸡插入我的体内吧。 这是作为魅魔,捕食猎物的前一刻。 那只是因夺取生命而感到兴奋,不自觉地在脸上流露出来而已。 “嗯……哼哼,感觉到了么?你的鸡鸡慢慢地滑入我的体内。” 伴随着粘稠的声音,我的鸡鸡被淫魔的蜜壶给吞噬了。 “hora,你仔细看看,我的小穴,已经湿嗒嗒的了呢。” 淫魔从刚才开始就一点一点地,品尝着猎物的味道。 “你可以期待哦,魅魔的膣穴可是比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东西都要舒服哦,就算是对你这样的变态来说也是一样的。” 被极上的快感所淹没,我的生命渐渐融化。 “你看……你的鸡鸡进入我的小穴里了哦……我会小心翼翼地照料你的。” 咕…啊啊啊!! 鸡鸡被魅魔的小穴全部吞入的瞬间,身体像触电一般跳了起来。 “我会小心地、仔细地把你的生命给吸干的……我能一直在体内感觉到你哦。啊!进来了! 高潮了。 被魅魔吞入鸡鸡的一瞬间,无法忍耐地漏出了精液。 “啊哈~怎么样?魅魔的小穴很舒服吧!” 坐在向上仰躺的我的上面,淫魔带着赤红的面色看向我。 “温柔地包住你的鸡鸡,不停地揉搓,把你所有精液都榨出来。” 将猎物用快乐拘束,一边想着一点点也好要尽早吸干杀死猎物,一边用慈爱的目光看了过来。 “啊….嗯….嗯~你什么都不用说哦,想说什么我都才得到。” 呜……啊啊啊…… 艾露那每上下动一次,我体内的精液就会被挤压出来。 “hora,把脸埋进我的胸部吧。不是一直想要闻我的气味吗?” 就像要把甘甜的蜂蜜吸出来一般,魅魔缓慢地研磨着臀部。 “啊哈~那么快就射了呢。但是还不够哦,直到完全吸干你为止,我是不会停下来的哦。” 被魅魔的乳房埋了进去才能感受到的绝望的快乐。 失去力气的手被温柔地握住,淫魔更加催促着我的生命的流出。 “这就是魅魔和人类之间的爱哟!啊啊~是呢,这就是所谓的像恋人一般地做爱呢。啊哈哈!!” 这就是恋人,魅魔与人类之间的爱。 “又射精了呢。可以哦,更多更多地射出来吧。” 这样根本称不上,这样一方面的捕食根本不是爱。 不要,我还不想死,我不想再堕入更深的快乐了。 “嗯,呜呼呼……魅魔的吻味道如何?这可是人生最后的吻,舒服吧?” 虽然拼命地张开嘴试图传达话语,却被魅魔无情地塞住了。 魅魔的体液从嘴灌入,侵犯了全身。 “hora,腰动起来,你这个变态。被魅魔拥抱着,射出更多吧。” 呜,啊…… 就像被魅魔催促着一般,我的身体开始慢慢地上下摇动了起来。 “啊嗯~对,就是这样。就这样把精液注入魅魔体内直到最后一刻。” 生命从下半身咕咚咕咚地流出。 身体抽搐着痉挛,手使不上力气,死亡的恐怖与快乐的舒服让脑袋变得疯狂。 “hora、hora……呼呼,射精停不下来了呢。简直就是喷水哦。你的生命在不断地注入我的体内哟。” 艾露那、魅魔究竟是如何看待我现在这副姿态的呢。 “让我们一直在一起吧。能将自己的生命化为魅魔的一部分可是无上的光荣哦。” 就像第一次找到恋人的女子一般,艾露那用少见的害羞的目光看着我。 啊啊……淫魔的体内,艾露那那吸尽人类生命的膣肉收紧了。 “啊嗯~啊呜~这时候该说出结束的台词对吧。” 射了…又要射了…… 我能明白,下一次射精的话,我的灵魂…就会完全被魅魔吸收掉。 “做为魅魔的我,居然被人类弄高潮了!之类的。” 啊…啊啊啊……要死了… 要被突然出现的魅魔给…被如此美丽的魅魔给…吸尽生命。 “好吧。我也要高潮了。Hora、hora,射出更多精液吧,射出来吧,给我射!你这个变态!” 啊……射出来了……要去了…要死了… 不要,我还想……体验这种快感…… “啊、啊嗯~嗯嗯嗯~~~!!!” 灵魂…被吞掉了……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哼哼,好厉害的量。吸收不完的生命从小穴里流出来了。” ……………… “你也感到幸福了吧。最后都成为魅魔的恋人了嘛。” ………… “我也很高兴哦。你的生命,我会仔细地消化掉的。”